“你和钟俊同吧你们是结婚,但是你们俩大男人,也生不出孩子,这老钟家不就这根独苗苗吗?香火不就断?”
“和俊同做好没有孩子准备。如果之后想要孩子,们会去领养。”
刑如秋笑意端不住,破口大骂:“领养孩子那是自己孩子吗?那是野种!”她把拉过时妙,像是推销物品样把她推到他面前,“你看看你妹妹,她有你半血缘,是你最亲妹妹!她可以给钟俊同生孩子!生下来孩子跟你也亲!”
时沂被这番无耻言论惊得说不出话,又是愤怒,又是恶心。
还不等时沂说话,刑如秋又开始扫机关枪似:“再说,你和钟俊同也不是什两情相悦,他因为对你爸承诺跟你结婚,就是个承诺,能有多牢靠?没有孩子婚姻走不长久!你套不牢钟俊同,你妹妹聪明又漂亮,她可以!”
她心里低骂:“死同性恋。”
“钟俊同呢?”刑如秋让他坐下,“怎没跟你起来?”
时沂正要回答,突然看到自己小妹时妙从楼上跑下来,踩得楼梯地板咚咚响。
她不过二十二岁,大学快要毕业,正是青春袅娜年纪。今天天气很冷,却穿着件烟紫色露肩毛衣,大喇喇露出两片雪白细瘦肩膀,下面条黑色短裙,光着两条细腿。
时妙探头探脑看几眼,皱眉说道:“就你啊。”
时沂第二天接到继母电话,说自己病,要他去看她。
时沂买水果和保健品,坐地铁回到时宅。
进门,继母刑如秋斜躺在真皮沙发上,微微发福身体上裹着条灰色绒毯,正在嗑瓜子。电视上正在播放相亲节目。
“妈。”
时沂喊声,进门换鞋,把水果放下。
时沂第反应是去看时妙。时妙眨着两只漂亮黑眼珠动不动地看着他,得意洋洋地笑,好像点也不觉得羞耻和忿恨。
时沂咽口口水,眉目收敛,静静站起来道:“先走。”
走到门口,他停住脚步,头也不回地轻声说:“之后就尽量不回来。”他明明已经出离愤怒,留给这个家最后决绝信也是轻声细语。他话语温柔,却利落地独自斩断和过去所有藕断丝连。
时沂关上门,也把继母谩骂和妹妹尖叫哭闹关上去。
时沂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温声说:“他出差。”
“那你来干什?”时妙白他眼。
时沂早已习惯这个妹妹傲慢无礼,避开话锋:“妈不是生病吗?来看看她。”
刑如秋把瓜子壳吐出来,厚厚两瓣唇因为嗑瓜子变得鲜红,有些像吃人精怪。她拢拢前不久刚烫好卷发,轻轻踢时妙脚让她坐好,微笑着对时沂说:“时沂啊,妈这回把你叫回来是有事商量。”
时沂心里有不好预感,也只能颤着嗓子说:“您说。”
刑如秋看他眼,懒洋洋吐出瓜子壳,“来。”
“妈哪里不舒服?”
刑如秋眼睛瞪:“怎,不舒服就不能回来看看?”
时沂心底涌上怪异滋味,摇头:“不是。”
刑如秋第次正眼看这个便宜继子,是个相当文弱寡言男人。但是也是个男人。刑如秋又突然想起继子跟个男人结婚,胃里微微抽搐,却没吐出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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