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头暗自叫苦,低头提起两片笏板似下摆,企图获得点清凉。这帐中没有镜子,也看不见自己现在模样。但见萨婆婆呆呆望着他,瘪嘴微张,手指抖索几下,紧紧捂住眼角。
御剑目光落在他身上,却是倏然暗,沉沉有些怕人。屈方宁别扭地抬抬手臂,艰辛地安慰道:“婆婆,别哭!你喜欢看穿这衣服,以后常常穿给你看就是。”
萨婆婆闻听此言,更是老泪纵横,不停抚摸他手背,又迫切地问着甚。御剑却不给他传译,只道:“给婆婆道个别。”便把他牵走。萨婆婆赶到门口,反复打着手势追问,御剑只当不见,径自大步离去。
屈方宁最抑不住好奇心,才出城门口,就磨起他来:“将军,婆婆跟你说甚?”
御剑从肩上望他眼,声音十分低沉:“什?”
花样,闻言不情愿地哦声,就要起身。
萨婆婆把攥住不许他走,随即喉间声低呼,眼中发亮,缓缓提起件金光璀璨礼服。
这礼服薄茧质地,浮有大朵云纹,布料甚为挺括;其上金丝盘绕,打出纵横金络,线条明朗,转折利落,无甚繁复饰物。马蹄袖口镶满珍珠玉石,肩领纽扣全由翡翠打就,袍带松软,柔若朝云,其上刺绣着黑底红花,花面碗口大小,殷红如血,正是他家族徽章女葵花。下襟从腰部以下,均匀分作挺直几片,底部略微上翘,好似战裙及地,莲叶倒垂。配件也是纷繁夺目,华冠、袍裤、坎肩、乌金靴等无不毕备,妥帖周全,细致入微,叫人看就心生欢喜。
萨婆婆枯干手摩挲衣襟金线,面上神色似喜似悲,继而往他身上比比,示意他换上。
屈方宁与车卞混多年,耳濡目染,分辨珍宝本事也略微懂得点。见这衣服珠线,无不价值连城,哪里敢试,连忙推辞不迭。
屈方宁不解道:“就是……”
话语未及出口,已被御剑紧紧抵在墙上深吻,双腿也被他膝盖顶开。他这件衣服下襟大敞,全无遮拦,给他强硬地顶入赤裸腿间,麻苏苏地打个噤,腰立即撑不住,抱着他肩膀,与他交换津唾,热吻起来。
他这几个月跟御剑亲热不足,身体着实有些饥渴。口唇被深入之际,只想打开自己,让他贯穿。只觉他下体那根粗壮灼热之物顶在自己大腿上,情难自禁,伸手就去解他礼服銙带。手到半路,肘部紧,便不能再动。
他越拒绝,萨婆婆就越要他换,后来来脾气,索性亲自动手,剥起他衣衫。
御剑在旁道:“这是当年给阿初做大婚礼服,现在……也派不上用场。你换上罢。”
屈方宁无奈,只得宽衣解带,任婆婆兴致勃勃地给他打扮换装。这衣服好看是好看,厚也是真厚,穿上身,汗如雨落。见御剑玩味地在门口看他,忍不住以口型诉苦道:“好热。”
御剑嘴角动,也对他做个口型:“忍着。”
好不容易穿熨帖,屈方宁热得手臂与内衬都黏在处,薄薄短亵裤也汗得透湿。待要举袖擦汗,手到半途,就动弹不得。在这礼服美丽束缚下,无论多微小动作,胁下都绷得紧直,不能大笑,不能奔跑,走路都必须平头正肩,不偏不倚,简直就是个犯人,被个珠光宝气枷锁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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