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赞同道:“点也不错。你在这里。”在地面拍两下,觉得还是高,又往地下示意下:“在这下面。”
御剑看着他越比越低,目光愈加温柔深沉,重新将他腰身揽住,在火光跳跃映衬之下,向他倾身过去。
屈方宁犹自往下比着:“……还要往下十尺。不,丈。”
御剑气息靠过来,鼻尖距他只有半寸,声音也低下来:“愿意为你下十八层地狱。”
屈方宁背脊酥,向后轻轻退,却没有躲开。
屈方宁给他气得笑出来,从他怀中离开,口吻微带嘲讽:“你就是有办法,让人觉得没道理都是自己。”
御剑道:“宁宁,你不肯迁就,只能迁就你。花言巧语哄你,才是没有道理。”
屈方宁举袖擦擦眼泪,坐定道:“哥哥事,是你告诉车将军?”
御剑知道这问不容小觑,端然道:“红哥早已发觉丹姬私通之事,本欲暗杀埋尸,以掩家丑。只是请他寻个适当时机,促成二人之事。”
屈方宁瞥他眼:“时机未免也太巧。”
热,瞬间就有反应,口头却道:“说过,更想要你心。”
屈方宁动不动地注视他眼睛:“那你为什舍得把送给别人干?”
御剑心中凛,满腔情欲立即冷却,冷静下,才低声道:“以后不会。”
屈方宁静静道:“什不会?是不会再把送到别人床上,还是下次国难临头之时,不会牺牲保全大局?”
帐中再次陷入沉寂,只余风声雪舞、火齿溅起之声。御剑沉吟刻,与他目光交投,字字道:“都不会。”
御剑宽厚手抚摸他后颈,嘴唇贴在他唇边:“不愿意就说。”
屈方宁红润唇微微动,合上眼睛。唇上传来阵极其温柔触感,几乎没有停留,便撤开去。
他只觉心脏剧烈振,仿佛给张无形网束起来,股不甘之意凭空而生,便想粗声粗气地说两句煞风景话。
举目之间,但觉御剑深邃炽
御剑坦然承认:“想留下你。”
屈方宁鼻中哼声,问道:“你弓是不是故意折断?”
御剑笑,旋即正色道:“不是。当时你恨入骨,岂敢有此奢望?后来听兀良转述,知道你担心忧虑,真是……意外欢喜。”
屈方宁嗤道:“又不是你,对别人死活不闻不问。就是……乌熊那混球走失,也是要担心忧虑。”
御剑失笑道:“好,现在连个普通士兵也比不上。看来在你心中,地位是越来越低?”
屈方宁与他对视良久,忽然轻轻笑声:“本来想让你发个誓,转念想,你就是眼睁睁看心死时,也是不屑骗。”
自己停停,嘴边仍带着笑,眼泪已从柔软面颊上线滚落:“其实那时候,真希望你能骗骗。”
御剑胸口阵窒息般剧痛,伸臂揽过他,让他靠在胸口,吻吻他头顶。
屈方宁在他怀中吞声饮泣,竭力咬着下唇:“你其实到现在也没有明白,对不对?”
御剑斟酌下用辞,在他鬓边叹息声:“是。至今也没有明白,可能永远都不会明白。做过事,从不认错,也不后悔。但只要你开口,会以你为重,将你置于首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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