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将他整张脸逮向自己,眼底如笼罩层铅云:“好,好得很。看来你对她当真情深似海,已经迫不及待要赶去交配。想来最近你跟上床时候……”左手下趋,示威般握住他胯下之物,阴森道:“也是这硬起来?”
屈方宁全身阵脱力,只觉绝望好笑,嘶笑几声,肩头耸动:“居然对你这种人动过真心,真是天底下最大笑话。”突然之间,对他切触碰都觉得不可忍受,连挣带踹,厉声叫道:“你滚开!滚开!放开!”
御剑左手抬,硬茧虬结虎口叉住他仰起脖颈,声音却平静下来:“宁宁,你移情别恋在先,对百般欺瞒在后,现在反诬不尊重你。你说没把你当人,至少情之事,没有负过你。你又如何?你与人定情交欢、耳鬓厮磨之际,想过这个情人?”
屈方宁吸气不畅,被迫张嘴呼吸,闻言放声大笑:“你现在跟说情人?你将送给左京王时候,怎没想过是你情人?”
御剑苍青色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
簪雀羽羊皮卷。
他多日悬而未决之心,到此终于落地,心中长长松口气,竟是止不住地想笑:“原来……你早就知道。”
御剑将他神色细微变化尽数看在眼里,目光更是幽暗难明:“宁宁,与你做三年情人,怎会连这个也不知?这些天你心不在焉、魂不守舍,想必也是因此之故。看来要约请下这珠子新主人,为你收收魂。”
屈方宁嘴角往上弯,目视他道:“不过是颗死珠子,你早已送给。拿去送人也好,卖钱也好,又有甚大不?”
御剑深幽眼瞳在暗处动:“哦?这说,你与人携手引颈,相约定情,‘愿为你枕边唯明珠’,也没甚大不?”
屈方宁脸色陡变,质问道:“你偷看信?”
御剑哈哈笑,语气中却无半分笑意:“偷看你信?以你与毕罗使者往来之密,沿边界务早就起疑心,连向上书数次,控报你有通敌叛国之意。向爱你信你,决不会怀疑你。直至那日他呈上使者帽檐之书……宁宁,生平所接噩耗无数,没有次似这般愤怒伤心。你就是真通敌叛国,也比这满纸痴缠好得多!”
屈方宁听到末两句,时之间竟茫然不解:“他为什这说?与公主点私情,怎能与他家国大业相提并论?”只道他夸大其词,当下讽笑声:“是你亲口答应让娶妻生子,如今却扯甚痴缠伤心。们两个男人,还能真生世不成?”
御剑右手在扶手上撑,缓缓站起身来,向他逼近:“说过让你娶妻生子,没说过你可以背叛!”五指倏然探,扯住他凌乱头发,勒令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别忘给你时间。宁宁,你连年也等不及吗?”
屈方宁只觉头皮阵撕扯般剧痛,似连天灵盖也被他徒手揭开,左眼更是重影幢幢,挣扎忍痛向他冷笑:“什年?不是你狗!你想配给谁就配给谁!没你那有情操,跟甚女人交配都硬得起来!连自己挑选妻子都做不到,还大言不惭地说什尊重!你懂什叫尊重吗?你哪件事问过别人意愿吗?你把人当过人吗?!告诉你,最他妈不像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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