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恍若未闻,在他耳边道:“宁宁,你不记得?你直以来就是奴隶。只是你自由太久,忘应该听谁话。你要是乖乖,也不必这伤脑筋。让他们在你脸上刺朵花,好不好?以后不管你走到哪里,别人都知道你是,永永远远也不会认错。”
他声音温柔平静,甚至带着股绵绵宠爱怜惜之意,说却是最令人心惊胆寒之事。屈方宁从未听他用这种语气说过话,阵深入骨髓恐惧浓浓袭来,颤声道:“你要在脸上……刺朵花?”
御剑向他笑,在他干裂发白嘴唇上轻轻
信般失笑:“你至今没想明白?直怀恨在心?”
屈方宁艰难咳几声,冷笑道:“怀恨?不不不不,你可是无私奉献,为民族大义啊!现在也觉悟,决定牺牲自己,促成二国联姻,向你雄韬伟略学学!怎,只许你个人心怀天下,不念己之私吗?哈哈哈哈哈!”
御剑漠然笑,反手掌,将他头颈几乎打得折过去:“懂。你从那时开始,就没想过再跟起。这年时光,全是虚情假意。宁宁,你真是作得手好戏!”单手挽,又将他耷拉在旁脑袋把拧起:“只是不明白,你要是不愿意,又为何要答应?这样作践情意,很快活吗?”
屈方宁给他掌打得颈骨欲裂,眼角泛血,面上却是遏制不住笑意:“是啊,你到今天才知道?就是为报复你,看你机关算计、献尽殷勤,自以为得回心,其实不过是眼里个戏子,只可怜虫,条狗!老子每天晚上忍着恶心跟你上床,其实看到你胯下那玩意儿,就要作呕!”
这几句话从未在他心中浮现过,此刻却如临水舞镜般,清清楚楚地在脑中映照出来,从嘴边流出去。想到这短短几个字扼杀多少他自以为是柔情蜜意,心中甚感快意。
御剑依然冷冰冰地看着他,神色无变化,手却渐渐收紧:“原来如此,今天终于跟说真话。宁宁,谢谢你。”
屈方宁喉咙给他紧紧掐住,呼吸渐促,脚尖踮起,耳中蜂鸣渐重,额上青筋,bao起,挣扎道:“你……杀……也……可怜虫……”
御剑五指如铁,将他喉头掐至青紫,忽然笑撤手,将他整个往下软倒身子抱在怀里:“宁宁,你看,怎舍得杀你?你可是乖儿子,得力干将,情人啊。不过你好像忘,你还有个身份,凌驾这切之上。”亲亲他耳朵,提声道:“鹘穆尓,进来!”
片刻脚步轻悄,五六名肤色斑驳、手指多有残缺工匠,在名葵纹白袍瘦小老者带领下缓步而入,肩负斗匣,中有墨线、铁柄、软毫、银尖并靛蓝、油膏等物,恭立牢门两旁。御剑抬手示意,二人叩首向前,将卷簪有无数铁针蜡染布条在地下摊开,只见粗细各异,长短不,不下百余根之多。为首老者无声调派,名工匠执针向火,交相炙烤,余者焚草点色,烹煮膏脂,牢室中充满刺鼻气味。
屈方宁浑身刺痛,勉强望去,双眼陡然睁大,忽地长笑出声:“是,是,怎没想到?甚想飞多高,就飞多高,你岂有这等胸怀!你……就是要辈子,安安心心当你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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