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他身上摩弄,此刻还有点清明,不知喃喃说句什,那只手动作陡止,随即脸上热热,几滴眼泪落在他面颊上。最后之时,已经人事不知,只觉两条有力手臂将他抱起,其时身体已不由自己控制,张嘴哇声,吐那人身。意识完全失去,之后事情便不知道。
不知昏迷多久,苏醒之时,仍然恍如梦中。只觉身下汗津津,连盖被子都汗透,血液流动却甚为活泼,快得有些异常。心脏跳动也是快而有力,还伴随着少许心悸。吉达尔脸色疲惫之极,见他醒来,长长松口气。屈方宁虚弱四顾,道:“婆婆呢?”吉达尔做个祝祷手势。屈方宁心中感动,打手势道:“请替谢谢她。”只听靴声动,却是御剑到。吉达尔行礼,潜身退下去。
御剑多日不见,气息更为森厉。走近床边,探探他额上温度,脸色稍霁。见他要坐起来,命道:“躺着别动。”又命人端热羹汤进来,在床边看他喝完。见人进来加炭,皱眉道:“把这个灭,天顶开线。”屈方宁不解其意,只见炭火被人铲走,黑沉沉帐顶开孔,冷风飕飕灌入大帐,冻彻肌骨。他冷得牙关直颤,心想:“这又是甚折磨人法子?”黑暗中只听御剑解衣上床,将他抱进怀里,手也探入他衣衫之中。他只道又是那档子事,自然而然地就开始脱衣服。忽而臂上紧,只听御剑厉声道:“干什?”他时茫然,怔道:“不是要做?”御剑动作顿,声音里更添两分怒气:“做什?你现在能做?”屈方宁还没明白,只道:“用嘴也行。”
这句话不知又捅甚马蜂窝,只觉手臂阵剧痛,似乎被他狠狠摔开。时只听他动作粗鲁地起身,连忙也跟着坐起。只听御剑喉头滚动几声,继而有点咬牙切齿地把将他掀入被中。他头雾水,莫名其妙。睡片刻,背上又出汗。浑身正冰冷黏腻不舒服,只手伸过来,将他内衫把撩开,粗硬手指探下他汗涔涔脊背,随即将条柔软织物不耐烦地塞进他衣衫里。夜中只觉换七八次之多,渐近天亮时,身体干燥温暖,说不出舒服。他这才知道昨天会错意,见御剑睡醒起身,忙道:“将军,谢谢你。”御剑背对他穿上军靴,漠然道:“谢什?病早天好,早天方便操你。”头也不回,径自去。旁人自来生火送药不提。
屈方宁对他种种古怪作为也不甚在意,起来喝药,伸出双脚,任人捧来生姜擦拭。萨婆婆也进来探视,眉目中满是忧心晦暗之色,已无初来时那股威风凛凛劲头。见他双足赤裸,皮肤红肿,就要拿拐杖打人。屈方宁忙道:“婆婆,不要紧。”萨婆婆置之不理,向伺候他男奴吐口唾沫,将他脚揣进自己怀里,仔细地替他涂抹姜汁。屈方宁还要缩脚,给她狠狠瞪眼,遂也不敢动。他左脚戴脚铐,天长日久,踝骨附近磨烂层皮肉。萨婆婆见状,从怀中取出条半旧蓝帕,折几折,给他垫在钢圈之下。屈方宁见她全心全意照顾自己,实不知何日才能回报如此厚爱,时眼眶又红。萨婆婆将他脚掖进被中,望着露出截冰冷铁链呆呆出神。隔刻,忽打手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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