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闭目不语。只听御剑沙哑之极声音在头顶开口:“宁宁,你要离开,为什不跟说?你要与她双宿双飞,却在面前虚与委蛇,人分饰两角,演得可快活啊?枉世纵横,让你当傻子样耍!”
只觉喉咙紧,已被御剑狠狠勒住脖颈。这次愈发凶狠,霎时之间,已将他掐得两眼翻白,双脚乱蹬床单,拼命想将他双手拉开。
御剑双眼通红,全身散发浓浓,bao戾之气,声音也已完全变形状:“生之中,从不向人妥协。纵使面对强大十倍敌人,也未曾退让步!只有对你,甚准则都没有。你从繁朔回来,恨,生气,怨看轻你。换别人,断也就断!可你自己看看,花多少心思哄回你?老子舍不下你,你懂不懂?”
屈方宁给他掐得浑身痉挛,喉头发出沉闷呜咽。只觉脖子上手愈收愈紧,几乎将他整个人提起:“你是小孩子,贪口新鲜,那有什大不?只要你亲口对说!可是宁宁,从始到终,你嘴里没
屈方宁不敢与他纠缠,小小挣扎下,道:“睡着。”
御剑手臂撑起,醉意迷蒙眼睛对准他脸,打量猎物般瞧会儿,忽然摇头笑:“宁宁,你骗。你明明醒着,偏说睡着。”重新覆压下来,高挺鼻梁亲昵地蹭他脸颊:“宁宁,以前你从不对撒谎。现在你心变。”
屈方宁把头转向边,艰难抵着他滚烫胸膛:“心从来没变过。”
御剑嘲道:“好个从来没变过。”右手倏然下探,有力地握住他腿间之物:“你这东西插入别人身体里,与她搂抱爱抚、欲仙欲死之时,心里想是什?”
屈方宁诧异万分,忍痛道:“甚欲仙欲死?”
御剑哈哈笑,握着他下体力道更重几分:“你不知道?你没跟欲仙欲死过?”在他边脸颊上咬口,粗硬发热手指却已隔着布料捅到他穴口:“她知不知道你在床上被操哭过多少次?知不知道你这个屁股摸就流水?知不知道你只靠插后面就能射?”
屈方宁听他说得露骨,想到床底下还潜伏着三双耳朵,羞怒交加,咬牙道:“跟她什也没做,连手都没拉过。”
御剑眯眼看他刻,笑道:“宁宁,你骗不。”俯身在他边脸颊上咬口,嘴唇往下,迷恋地在他颈下血管处厮磨:“本来是个字也不信。可是宁宁,你看你信里写,要做她身边头小羊,天天在她这个主人枕边守着,温柔地唤她醒来。这情话动人得很!可就像给人当胸砍刀。柳狐那个狗东西眼线还在场,也顾不得。”
屈方宁给他咬得半边脸生疼,闻言只是冷笑:“这几句话算什?你那道借兵令,才是刀砍穿心。”
御剑忽撑起身来,神色痛苦,似颇感不适。略回头,恰好与那枚太真珠相对。他醉眼惺忪地望刻,斗然将珠子从灯台下把扯下,动作之粗,bao,连黄铜手掌都弯折角:“宁宁,南洋进献这枚古夜光珠,抵是三年贡赋。使者说甚海外仙山、碧落黄泉,是从不相信。介死物,沾得多少灵气,延得甚年寿来?哄你笑罢。没想到你看得更轻,转身就送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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