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这样客气?真当咱们是外人!”
御剑心道:“倒宁可与你是外人。”与小亭郁打个招呼,这才彻底出门。
这夜却不甚安宁,不知是风雨作怪,还是自己心神不定,连做梦也是阴邪古怪。
他梦见自己与屈方宁在激烈争吵着甚,两个人都很不冷静,彼此针锋相对,点也不肯退让。醒来之后,争吵内容已经全然记不起,只记得屈方宁气得面红耳赤,脖子上青筋,bao起,——他突然想起,梦里宁宁上衣领扣是敞开,露出大片干干净净脖颈,皮肤上甚也没有——突然轰声,将手里个东西往地下摔去。直到落地才看清楚,那正是小亭郁女儿襁褓。
他在梦里霍然惊,就此醒过来。奇怪是,梦里最鲜明印象,不是因为宁宁摔掉别人孩子,而是那股强烈、需要自己去善后烦乱感。似乎在梦境那个时刻,宁宁还在自己庇护之下,惹下烂摊子都要自己去承担。
他躺在寝帐大床上,看着漆黑穹隆帐顶,忽然想起从前做另个梦。在梦里,两个人完全恢复从前关系,在绿得流蜜大草原上边说边笑。宁宁专注地看着自己,乌黑眼睛里全是美丽笑意,不管他说什都予以最快回应。那情景美妙得——就像梦境。
但就在这令人迷醉氛围中,他如同中邪魔般,向妺水边某处指——那是如今白羽营所在。他问:“你什时候回去?”
屈方宁微笑着看着他,那笑容明媚得仿佛要哭出来般。他笑着说:“还没结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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