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句话说得俏皮,顿时满座皆笑。御剑也忍俊不禁,向屈方宁道:“要是没守住,你早被老狐狸捉去,舌头都绞你。还有空在这里磨牙!”
夜里点灯时分,屈方宁便独自前往御剑室中,蛰摸他酒喝。御剑进来见他翻箱倒柜,道:“来得匆忙,甚也没带。你又馋什?”说着,解下披风,坐在织毯上。
屈方宁听,便不忙找酒,笑嘻嘻凑近道:“那匆忙做甚?怕给人家捉去绞舌头?”
御剑在他头上打个榧子,道:“老子哪里舍得。”张开腿来,把他圈进怀里。
屈方宁坐在他怀里,闻见他身上酒气,问道:“你跟谁喝酒?也不叫上。”
如屈方宁所言,往后数日,柳狐四次发起攻城,皆因后劲疲软,不得成功。他向来花样百出,强攻不成,便向屈方宁大展话术,还送来礼盒方,却是屈方宁与乌兰朵大婚之际,赠予亲朋之回礼。屈方宁收礼盒,便向他笑道:“柳狐将军到处与人攀亲,实乃好高骛远之典范。万失足掉进泥潭里,可就不好看之极!”
柳狐哈哈笑,正要开口,名黑衣侍卫附耳向他说句什,只见他脸色忽变,连问几声“当真?”再不多言,转身打马便走。当日午后,城外便传来撤军风声。到得傍晚,柳狐与哈干达日已前后率军撤离。据线报称,二人走前还有过番激烈争吵,不欢而散。
西军尚不知出甚变故,见敌军离去,欢声雷动。
次日,御剑率军入城。午宴时听人问起,只道:“这也是天命使然。阿斯尔膝下六名皇子,大皇子年前染上场大病,眼下怕是没几天好活。王储死,自然要另立位继承人。六人之中,哈干达日最为骁勇,最得阿斯尔欢心却是四王子青可儿。这位四王子,娶便是柳狐女儿。”
屈方宁恍然道:“无怪今天他要与哈干达日大吵架。个是朋友,个是女婿,以他在毕罗身份地位,要偏帮哪个,哪个上位机会便大得多。”
御剑嘲道:“还能是谁。”将他脸扭过来,掐掐他下巴,道:“
御剑看他道:“正是。此刻毕罗干老臣重将,或明面支持,或暗中推手,人人都有自己打算。他们局势动荡,对们便是天大好事。否则以你们这点人马,填人牙缝也还嫌少,如何守得座城住?”
小亭郁听他话中颇有指责之意,遂接口道:“将军教训得是。时得意忘形,错估敌人围城之势,几乎酿成大祸。此事与其他人概无关,全是人之过。静而思之,实在对不住城中这千万将士,更无颜面对大王。从今往后,是再不敢意气用事。”
此际西军将领皆已入席,见主帅在人前痛斥己非,均觉面上有些过不去。
屈方宁对身边人笑道:“御剑将军对你们将军也太严厉些。这还是守住,也被骂得抬不起头来。要是没守住,还不知被教训成什样呢!”
那名将领也是个机敏人,忙接道:“您这话就见外。御剑将军当年是们老将军最为佩服之人,将军挨他老人家几句骂,那是应该之极,大大福气。他老人家如非真心体恤们将军,也不说这些。咱们没劝住将军,自然也有过失,你看他老人家何尝舍得骂们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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