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天是真正开心过。
此话出,两人就陷入片刻沉默,裴长淮独自喝口酒,低声说道:“锦麟,你不明白。”
他身上背负太沉太重恩债,有时候连笑笑都似乎成种罪孽,因为他能活着,是有人替他死。
裴长淮无法心安理得地放下,更何况忘记?
不能忘,也不敢忘。
徐世昌见劝他不动,长叹声,也不再多说,只陪他喝个痛快。
宝鹿苑泛舟宴散,楼阁周围隐隐约约有人经过,伴着笑谈之声,时而远,时而近。
春日夜深,到底还是有些凉意,裴长淮怕徐世昌冷着,正要唤他回去再睡。
站起身时,他忽地瞥见下方有个人影,匆匆穿过月牙门,时不时回头看上眼,警惕着后方动静,仿佛是怕有人跟踪似,形迹十分可疑。
裴长淮多瞧两眼,那人自嘴角到脸颊裂开道很深疤痕,实在太容易辨认,正是金玉赌坊东家柳玉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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