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谦然拜,道:“正则侯莫怪,这几个侍卫是带进来,先前在宴上丢块玉佩,虽谈不上贵重,但却是父王赠给生辰礼物,着急去找,可赵昀又不在宝鹿苑,正则侯也是知道,无官无职,说话没什分量,自然差不动他手下人,这不才叫王府人进来帮忙找找,眼下才找到……”他将玉佩拿给裴长淮看,再道:“这便让他们离开,倘若有什过错,明日亲去向皇上请罪。”
裴长淮将他上下打量,貌似很宽容地说:“既然如此,就不算什大过,只是肃王府人旦犯规矩,就将肃王端出来做挡箭牌,小心损王爷清名。”
“多谢正则侯提点,回去以后定当好好管教他们。”谢知章斜眼那些侍卫,“还不快退下?”
“是。”
队侍卫相继离去,裴长淮也要走,谢知章却唤住他,“小侯爷,可否借步说话?”
“小侯爷?”侍卫面面相觑,时拿他不得,只问道,“你怎在这里?”
裴长淮道:“本侯为何不能在这里?你们似乎不是北营人,怎敢带刀进宝鹿苑?”
这句竟把他们问住,皇上将宝鹿林春猎防务事宜交给北营,除御林军以及北营士兵,任何人都不准随意带兵器进入宝鹿苑。
不过此次是肃王来主持春猎,他要带队王府侍卫进宝鹿苑,纵然佩戴刀剑,也没人敢置喙什。
但裴长淮却不忌惮他们是什人,以正则侯之尊,自然是有资格质问这些。
裴长淮审视他片刻,随即上前步,谢知章将左右屏退后,才说道:“小侯爷,比你年长些,从前看着你和闻沧起长大,这个做哥哥,自然最解他,闻沧向视你为挚友,这多年从未变过,就连在青云道观那些年,他也时常提起你。你父兄故去,侯府里冷清,如今他也回京,你闲来无事时可以常到王府坐坐……”
“大公子若是说这些,那就不奉陪。”裴长淮冷道,“他当年做过什事,他自己心中清楚。”
“你说可是他推谢从隽落水事?”谢知章摇头笑道,“闻沧当时年少,脾气是任性些,可你想过不曾,他为什会做出那样事?小侯爷,有时候看人不能用眼睛,而是要用心,谢从隽究竟是什样人,你看得清?”
话里话外都是对谢从隽损毁,裴长淮眼睛与声音同冷下来,反问道:“何出此言?”
“闻沧在宫中读书时,就与谢从隽相处不睦,有宫人跟他说,谢从隽幼时曾失足落水,好在被太监郑观所救,才得以活下来,但从此就患上畏水毛病。闻沧听说以后,那时就想教训教训他而已
裴长淮面色冷清,有种轻蔑神气,云淡风轻地抛出几句话,就能令他们哑口无言,颜面扫地。
其中个侍卫想到裴长淮如今连武陵军兵权都丢,实在不知他还有什底气这样目下无尘,便瓮声瓮气地说道:“们是肃王府。”
裴长淮冷地笑:“怎,肃王府人就能违抗圣旨,不守规矩?”
“正则侯这话可就要吓到他们,群听话办事奴才而已,怎敢违抗圣旨?”
谢知章手握折扇,身姿风雅,自远处走来,笑容也温和,只看表相,端是朗月清风般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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