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两人不论谁扳倒谁,都对肃王府有利而无害。
徐守拙看出这背后利害,明面上提点赵昀,少惹肃王府,防着裴长淮,却还是免不他被算计这遭。
也罢。
正如他所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遭去是龙潭虎穴,充满太多变数……
徐世昌最近得株金钱珊瑚,想拿给父亲观赏观赏,在门前侯着时候,他听得只言片语,听裴长淮要出征,他呆呆,又听裴长淮为争权似乎暗算赵昀,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众心所向,就算皇上有意偏袒赵昀,也不能不顾及这些人意愿,只道再考虑考虑,就散朝。
肃王立在群臣当中,却是直微笑着,也不反对。
下朝后,肃王与徐守拙同离开正殿,他摇头叹道:“时运不济啊,老太师,你学生没有那个命。”
徐守拙面无波澜,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肃王大笑两声:“不错,不错。”
昀布防不利,有渎职、失职之嫌。
当初平定流寇、立下赫赫战功之后,赵昀就在朝中路扶摇直上。
他攀升得有多快,招来怨恨就有多深,此刻赵昀终于落把柄在别人手中,那些早就瞧不惯他人自然趁机踩上脚,唯恐他跌得不够惨。
也有清流派,听他们陈述这桩桩件件罪状,就觉得他罪恶昭彰。
时间竟有多半臣子都在反对赵昀领兵。
在宝鹿苑时候,这两人不还好好?
想到赵昀坠马或许是裴长淮所为,徐世昌心里又气又难受,搁下金钱珊瑚,出府乘上轿子,路催促,直接朝正则侯府去。
早朝上切传回侯府,唯独两个字:“事成。”
与消息并来,还有急冲冲徐世昌。
裴长淮正擦拭着他剑,徐
回到太师府,徐守拙遣人去问赵昀为何没来上朝,将军府管家说,赵昀昨夜不慎坠马,正在府中休养。
来回信人迟疑片刻,隐晦地说,有人曾看到昨夜正则侯府人马截赵昀去路。
徐守拙听后,道:“少见裴昱做事这不知遮掩,到底是气急败坏。”
赵昀风头太过,之前又让裴长淮吃不小亏,两人积怨已久,旦有机会,裴长淮势必对赵昀穷追猛打。
加上赵昀也不知怎就得罪上肃王府,肃王明知裴长淮绝对不会放过这次去北羌机会,却还主动举荐赵昀为将,想必是存心挑拨裴长淮和赵昀对立。
徐守拙想便知这背后定是裴长淮手笔,不得不说,当日刘项死后、他直接到宫中请罪那步棋走得太妙,如今这些受他恩惠人不就用上?
徐守拙躬身进言道:“眼下朝廷正值用人之际,不如就让赵昀戴罪立功……”
人打断他:“太师这话,好像大梁除他赵昀以外就没其他人,要以戴罪立功为由,正则侯岂非是更好人选?”
“启禀皇上,正则侯当年曾将宝颜屠苏勒打到退无可退地步,这才换来北羌求和投降书。何况宝颜屠苏勒曾残杀老侯爷裴承景,还有裴行、裴文两位少将军,与裴家说是血海深仇都不足为过,正则侯定北决心无人能及。”说着,这位武将跪下,声如洪钟,道,“臣愿举正则侯为帅,由他率领三千精兵救回宝颜图海,平定北羌内乱!”
“臣等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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