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赞。”
梁徽:“清规也读元丛诗?”
祝知宜看起来文气,誊起武将诗倒是很有几分洒脱狠劲。
祝知宜看他眼,说:“不读,只喜欢《君行令》。”
张福海道:“刚喝完药,叫人寻蜜饯来吃。”
梁徽翘翘嘴角,道:“那便不用搬,朕今夜就同君后起住。”
张福海嘴上应“是”,心底却是大惊,梁徽从来不与人同榻。
祝知宜病也还要练字,这是自小被祝太傅训出习惯,大暑、寒夜,手伤,生病,俱不能免,凝心气,磨秉性。
笔刚搁下梁徽进来,好像梁徽自己也知道,若是他早进来刻钟便又讨人嫌,祝知宜向来是练字大过天。
仁厚,温润君子,只有他最知道平静澄澈湖面下是如何深流暗涌、惊涛骇浪。
他绝不相信这帝位如传闻那般是梁徽捡漏捡来。
更或许,这个传闻,是梁徽自己放出去也说不定。
帝后同至,陈束拿不准房宿,悄悄来问张福海,他原本意思是君后现在住那间房朝阳,光照,地暖和风景都是最好,要不要派人挪挪让给皇上,可想起用膳时皇上那副架势,又觉得不对劲,越想越不准。
张福海知道梁徽从不跟人过夜,给那些嫔妃们下幻春药也是他弄来,可听这位陈大人说要给君后挪个次些房间,皇上又不定乐意。
现在看起来对方倒是心情颇好,看来是写尽兴。
“皇上。”
梁徽看眼桌上那盘少半蜜饯,心里有点难想象祝知宜那端肃规整人竟然这般能吃甜,他问:“好些?”
祝知宜抚平生宣皱褶:“快好,等雪停便可启程。”他怕面前这位归心似箭。
梁徽点点头,站到他身后,负手欣赏他行草,称赞:“清规善墨。”
他思付二,道,“待咱家去问问皇上再来回陈大人。”
“有劳公公。”
梁徽在侧苑藏籍阁看晋州地方通志,其中记载不少许多先太子和先太傅遗事,甚至对年幼祝知宜也有记载。
“文曲紫微,性敛聪慧,君子方端,少志得满。”
张福海来报,梁徽没有马上作出交排,只是问:“君后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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