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低下头去,泄愤似在她耳珠上咬下:“你个小混账,点都不知道顾念。”
乔毓被咬得“哎呦”声,眉毛都竖起来,老大不高兴道:“你再咬,就揍你!”
皇帝:“……”
摊上这个钢铁直锤,他还能怎办呢。
皇帝忍不住叹口气,叹完又忍不住笑,将她抱得更紧,道:“你叫阿昱告诉,说你有点想,其实,也想你……”
乔毓闻言点头,深深看他眼,神情有些奇怪:“知道,你放心吧。”
皇帝挑眉道:“你这看是什意思?”
乔毓忍笑道:“后世有人说,你好像是吃丹药死,不知道是不是真……”
有个随时随地能说出自己黑历史老婆,是什感觉?
“……”皇帝:“你话真是太多!”
答非所问道:“有法子治好世南哥哥!”
皇帝道:“真?”
乔毓欢喜脸都涨红,大力点头:“真!”
“太好。”皇帝虽与萧世南同慕乔妍,却也敬慕他为人品性,欣然笑道:“当浮大白!”
乔毓不是乔妍,但她也同样承萧世南情,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总是她欠他。
乔毓忍不住笑出声来,见皇帝神色郁郁,又觉不好意思,凑过脸儿去,捧着他下颌,主动亲亲他唇。
皇帝搂住她腰身,巴掌拍在她屁股上,乔毓眉头跳,没等做声,就被他按住,加深这个吻。
大半晌过去,两人方才松开,皇帝半歪在椅上,动作轻柔抚摸她头发,脉脉良久,忽然道:“吃醋。”
乔毓目露疑惑:“什?”
“你这样在意他,虽知并无男女之情,但还是会吃醋。”
若萧世南真英年早逝,她不定会歉疚成什样,现下有法子弥补,自然喜不自胜。
皇帝见她这样纯然欣喜,唇角不觉也翘起来,低头亲亲她额头,又道:“从前你翻遍医书,都没法子,怎忽然间就想出来?”
乔毓便将昨日在宁国公府发生事情讲与他听,悄咪咪告宁国公状之后,又道:“春秋蛊确神异,也在某种程度上,赋予血液些许奇妙作用……”
皇帝知道她秉性如何,也没说什“用你血救治别人舍不得”之类话,静思片刻,方才握住她手,叮嘱道:“此事经你之口,入之耳,勿使第三人知晓。”
这事情本就神异,若真有人因此生出什别样心思来,于她而言,反倒是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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