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轻舟点点头,薛良凑近些问:“殿下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臣心想同殿下分享,时忘路途遥远,舟车劳顿。”
齐轻舟说无事,后边对方与他说起妙华公子字展上添几幅佳品他也兴致不高,脑子里倒是浮现出前几日殷淮留在书房那几章狂草,疏劲凌厉,银划铁勾。
齐轻舟忽而有些坐立难安,有些后悔今日答应薛良出来,还不如在宫中读完那几本兵策。
马车外面几只鸟儿叽叽喳喳叫得人心烦。
掌印已好几日不曾考他功课,什时候来考呢?他都已经把那几篇策论背得滚瓜烂熟。
着殷淮驶去,但依旧要经受每块礁石与每次搁浅考验。
其后几个世家公子又约他几回,齐轻舟并无太大兴致,都拒。
薛良三送请帖上门,他拗不过盛情才应次,毕竟有相救之恩,面子不好拂。
薛良此人善观神色:“殿下可是有什烦心事,不知可愿说出来或许臣可为您分担解忧。”
齐轻舟笑笑,蔫蔫神情消退几分,叉过话题:“无甚大事,怎今日只有们两人?”
作者有话说:
明天见
薛良看他不想说便不究根问底,也笑笑,问:“殿下不想与臣单独出游?”
齐轻舟心不在焉,敷衍笑,又问:“这是去哪儿?”
薛良:“去溪山如何?”
齐轻舟皱皱眉:“这远?”溪山地界已不在京誒之内,偏远至郊外之郊。
薛良道:“臣祖上在那处有个庄子,冬暖夏凉,春鱼秋蟹,这时候正好蟹膏肥美,采菊煮酒,于是便想邀殿下同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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