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不付就不付?”
“怎着,还要讹人吗?”
大哥们笑:“今儿就讹你们这小破剧团!”
两件破事撞到起,宝绽向前迈步,这时时阔亭和应笑侬左右,不约而同走到他前头,拿身体把他挡住。
“让开!”大哥们吼,“们找是宝绽!”
“不行,他撒癔症……”
“松开!”宝绽拽着小科衣服,把将他拎起来,盯着他眼睛,“你找要人,也没有,怎着,今天要来场你死活?”
小科缓缓眨下眼,他知道,这事跟宝绽、跟如意洲没关系,可眼下要是不抓挠点什,他就要屈死:“她看不上,别他妈跟处啊!为她,花多少钱,光金首饰就买两万多!”
宝绽听这里头还有钱,拧着眉毛要说什,突然来几个人,进门就嚷:“哪个是宝绽,姓宝滚出来!”
宝绽放开小科,转过身,看是几个戴金链子大哥,像是要债:“就是,你们什事?”
…”他压低声音,“跟人开房让小科逮着,小科还没怎着呢,她先把人家蹬。”
“什!”宝绽瞪大眼睛,没想到是这种事。
“你忘上次在医院,”应笑侬说,“她接个电话就走,估计是跟电话里那家伙。”
“那……”宝绽脑子里团乱,“和鲁哥有什关系?”
“可能是帮着瞒吧,”应笑侬猜,“鲁哥搭过他们车。”
时阔亭和应笑侬相视笑,松松腿脚:“你们敢动他下试试!”
“们是兴隆金融,”他们从手包里掏出张纸,抖抖,“你们租过安运捷车,都半年,钱还没结清呢!”
半年前他们是从家叫安运捷公司租辆厢货,拉舞台布景,那也是如意洲最后次演出,在社区,只有不到十个观众,全是白发苍苍老人。
“钱已经结过。”宝绽不卑不亢。
“租车钱是结,这还有笔补胎费呢,车回来路上爆胎!”
“们当时就和安运捷说,爆胎和们不挨着,这笔钱们不付。”
那边小科还在喊:“宝绽!不管,万山红是你们团!就跟你要人!”小科家里是唱戏,嗓子亮堂,嚷嚷震得天花板直响。
宝绽赶紧给红姐打电话,应笑侬摇头:“没用,打七八遍,”他骂,“万山红太不地道。”
果然,没人接,宝绽收起电话,返身回去,小科已经让时阔亭摁在地板上,连生气带憋屈,挺大个老爷们脸哭相。
“操他妈万山红!”他喊,“认识她十年,十年!说跑就跑,连句解释都不给,操他妈啊!”
宝绽对时阔亭说:“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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