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正只听见脑子里轰地声,像是炸。
“看你人不错,”那大姐说,“把姐夫介绍给你,比有钱多,过两天出来见面,给你搭桥。”
爱人和客户,要是过去,匡正会怀疑到底是哪个让他兴奋,但现在不会,就是宝绽,只有宝绽,全是宝绽。
“喂?”那边没听到回话,“你听着吗?你是做私银吧?”
“啊是……是。”匡正含混地答。
“哥……”他呼扇着睫毛,狭长眼窝和酡红眼尾看起来有抹醉人艳色,抓住匡正手,他嗤嗤地笑,“数肋骨,哥……”
匡正心瞬间停跳,接着剧烈地搏动,宝绽还记着数肋骨,记着被死死压住时喘息和炙热,他想要这切。
这里没有别人,匡正吞口唾沫,只有秋景和远天,还有条听话野狗,如果他想做点什,没人能阻止他,捧起宝绽脸,拇指蹭着那张因为酒精而鲜红嘴唇,只是下,他想,轻轻,神不知鬼不觉……
突然,手机在兜里响,是个陌生号码,匡正真需要冷静下,撸把头发接起来:“你好,哪位?”
“。”个熟悉女声。
“行,你等电话,”她干脆利落,“姐夫姓韩,韩文山,你记下。”
匡正时没听出来:“您是?”
对方说两个字:“doa。”
匡正意外,是刚刚万融那大姐,应该是找理财经理要他电话:“现在有事,晚点给您打回去。”
说着他要挂电话,“等会儿,”那边快人快语,“就句话。”
这时宝绽揪揪匡正袖子,他回过头,见小醉鬼自己把衣服掀起来,醉意朦胧着,抓着他手往肋骨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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