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处!”鲁哥却叫住他,他纳闷他那身价值不菲西装,和这辆不明觉厉黑车,“连你都不唱戏?”
宝绽注意到他视线,冷冷笑:“今天所有切,都是唱戏唱来。”
鲁哥惊愕。
“如意洲没有散,”宝绽告诉他,捏着拳头有些激动,“、师哥、小侬、邝爷,们每个人都很好,们汗没有白流,们坚持听到回响。”
而逃兵,则是眼前这个开着小三轮碰瓷儿家伙。
头发长起来,再也不是那个留光头花脸,看得出来他日子过得不错,三轮车是新,后窗上贴着喜庆小对联,算算孩子也快三岁,所以天还灰着就出来为生计奔波。
“宝处……”
“小郝,”宝绽低头看眼车尾刮伤,没什大事,只蹭掉点漆,“告诉他,修车要多少钱。”
宝绽是个宽容人,小郝头次见他这强硬,仔细看眼那处刮蹭:“宝哥,得万打底儿。”
“滚你吧!”鲁哥脸登时变色,“什车碰个漆要万!”
司机、豪车、优渥生活……唱戏能唱来这些?鲁哥难以置信,当时他自以为聪明,离开如意洲,没想到短短八九个月,曾经被他看做笨蛋人却步登天,再相见,已然是两个世界。
“什人拿别人东西,挨拳,”宝绽问他,“还逼着人家要万?”
鲁哥哑口。
这时时阔亭从后头上来,当时那拳就是他打,宝绽怕他冲动,伸手拦他下,没想到他很冷静,反而拉着宝绽:“跟他这种人废什话,咱们走。”
宝绽意外,他师哥变,不再是过去那个莽撞小子,而是个沉稳、可靠男人:“好,”他看向鲁哥,“听师哥,你走吧。”
说着,他转身要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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