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夏珺言声音很低，听起来还有点委屈。
“有时候会在梦里梦见……你吻。”
是真要过界
（终于
“是你宁深……”宁深有些怅然地喃喃着。就像宁浅说过那样，他太在意夏珺言，整个心都扑在夏珺言身上，不愿意放手，也不愿意逃走。可是他能做夏珺言宁深，夏珺言什
时候才变成他
个人夏珺言呢？
宁深侧过身去，抬手轻轻碰着夏珺言侧脸，有些失神地问：“所以你也喜欢，对吗？”
夏珺言漂亮黑眸蒙上层薄薄雾，似乎快要哭出来。他用力点点头：“嗯！”
“你也愿意跟做那样事吗？拥抱、亲吻，甚至……更进步。”宁深说完，也觉得自己有点昏头，可是他无法停止，他不是苦行僧，他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男人，会对心爱人产生欲望和冲动。
酒精麻痹着他大脑，也催动着他情绪。他想和夏珺言做更加亲密事情，想让夏珺言完全属于自己。
从那时起变得不样。
酒喝多会手抖，所以夏珺言平常不太喝，不过既然是宁深提出，他也愿意陪宁深起喝点。
两人吃完晚饭，就并肩坐在沙发上放着电影喝酒。夏珺言不太能喝酒，有点醉，看着看着就闭上眼睛，差点又睡过去。
宁深把肩膀借给他靠，低声问：“要不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你去睡床，睡沙发。”
夏珺言晕乎乎地摇摇头，嘴里咕咕哝哝地说：“不行，他们会生气……得回家……”
“不知道……”夏珺言摇摇头，看上去很迷茫。
宁深望着他，手缓缓地下移，扣住他下颚。
“其实你连自己对是怎样喜欢都不知道是不是？”宁深长长地叹口气，“是把你变成这样，是自作自受。”
他意识到自己从前对夏珺言保护得太过，他替夏珺言做决断，替夏珺言去分别真情和假意，才弄成这样。如果这些年来陪伴在夏珺言身边是位更好“老师”，或许夏珺言病早就好。
“算。”宁深松开手，捏捏眉心，正准备起身去找点解酒东西来，却被夏珺言从身后拽住衣袖。
宁深笑声：“你什时候开始把他们也当成家人。”他其实酒量也不行，已经有些醉，血液在身体里翻腾，胸中涌起股难以抑制冲动。
这四年多时间已经够他受。每次听见夏珺言和那两个人打电话，每次看见夏珺言在大热天里也穿着长袖遮挡身上痕迹，每次他打电话夏珺言却迟迟不接时候，对他来说都是种折磨。
他责怪自己为什没有早点说出口，在高中、在大学，在殷律潇还没有出现时候。
现在切都已经太迟，他不再是夏珺言唯。
“他们喜欢，也喜欢他们，就可以成为家人啊……”夏珺言抽下鼻子，用手抓住宁深衣摆，“你也是家人，你是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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