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准:“???”
秦准根本没想到秦氿说着说着就把话头直指自己,时没反应过来,但脸色已经变得十分僵硬,仿佛笼罩着层阴云般。
前方京兆尹看看秦准,看看秦氿,再看看右腿绑夹板伤号秦则宁,心里唏嘘不已,也从秦氿话中听出她言下之意。
众所周知,忠义侯府爵位本来应该是属于长房,偏偏长房秦决死在流放地,这才由二房秦准承爵,但是长房还留下个嫡长子秦则宁,可想而知,秦则宁在侯府地位多少是有些尴尬,也必定为其叔父秦准所忌惮。
秦准生怕侄子会抢自己爵位,所以这些年怕是直在刻意打压,不让侄子出头,这样他爵位
“你是长房嫡长子,也该学着稳重些,否则如何能成为下头这多弟弟妹妹表率!”
秦则宁薄唇抿成条直线,正想说什,却感觉到妹妹扯下他袖子,然后大步地走到他前面。
“二叔,”秦氿睁着双黑白分明眼睛看着秦准,既委屈又倔强地说道,“您是在帮苏公子?!”
秦准负手而立,派正气凌然地看着秦氿,“叔父是帮理不理亲。”
秦氿微咬下唇,更委屈,字字清晰地再问道:“所以,明明证据确凿,二叔也要让大哥忍气吞声吗?”
品,可太仆寺少卿却是正四品,更重要是,太仆寺卿年近花甲,怕是过两年就要告老还乡。
有延安伯帮手,这个差事应该出不差错。
秦准心口火热,表面上做出派义正言辞样子,对着秦氿呵斥道:“氿姐儿,这里是京兆府公堂,可不是们自己家,你在胡闹什!有什事不能回家跟叔父说吗?!”
紧接着,秦准向正前方京兆尹揖揖手,客客气气地说道:“胡大人,这件事不过是们两家两个孩子打闹而已,是小孩子不懂事,倒是惊扰到大人。”
“哎,本侯这大侄儿向好胜,因为摔马在气头上,难免冲动些,这才闹到公堂上来。等会儿回府后,本侯会好好劝劝他。”
“二叔您是要大哥无出头机会吗?”
秦氿又朝秦准逼近步,仰着下巴看着三步外秦准,十四岁少女与成年男子站在起形成鲜明对比,前者娇小纤细,楚楚可怜;后者高大魁梧,横眉竖目,让人看着不禁对少女心生怜惜。
“二叔,大哥他……他只是想要建功立业,为什您连这个机会都不给他……”
少女声音透着几分哽咽,几分无力,似乎再也说不下去,只能垂下头。
她用帕子捂着脸,肩膀微微颤抖着,犹如风雨中朵娇花般。
“本侯替侄儿向大人赔个不是。”
秦准既然都替秦则宁赔起不是来,显然是把过错全都揽到秦则宁身上。
对于京兆尹来说,这样是最好,毕竟这案子要是真按杀人未遂判,接下来苏家肯定不服气……这闹下去,没准还要吵到御前去。
京兆尹也不想趟这趟浑水,既然秦准这说,他也就顺水推舟地和稀泥:“侯爷多礼,是误会就好。”
秦准对着京兆尹是张笑脸,转头再对上秦氿和秦则宁时,脸就板起来,再斥道:“宁哥儿,你妹妹还小,也就罢,你已经不是小孩子,怎做事还这没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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