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心里憋着口气,越想越气,抱怨道:“这世人都是落井下石,大堂哥是这样,秦昕是这样,祖母也样。”
说到秦太夫人,秦笙更怒,咬咬下唇。
“娘,刚刚又去求过祖母,可是祖母根本不让进屋……您说,祖母到底是什意思?”
“们对祖母向孝顺,尽心尽力地伺候她,奉养她。爹也是为秦家才会摊上这事,现在祸上门,祖母却无所作为,她是不是也要抛弃爹?”
“知道,祖母她是不愁,反正就算爹入罪,祖母膝下还有大堂哥,她大可以住到大堂哥那里去。”
屋子里静下来,秦昕抬眼朝窗外庭院望去,此刻,外面早就看不到苏氏踪影。
苏氏已经上马车,从秦昕那里出来后,她就直心不在焉,想着秦昕那番话,本来是想回侯府,半途,她又改变主意,跑趟娘家,之后又去牢里见秦准。
从牢里出来时候,苏氏整个人更加恍惚,只觉得外面阳光刺眼得很,刺得她眼眶发酸发疼。
这次,她让马车直接回侯府,此时,夕阳已经落下半,将天空云彩染红。
“娘,怎样?是不是二姐不肯救?”秦笙在侯府早就等得心急如焚,得知苏氏回来,就急切地迎上来。
人多着呢,等二皇子变心,你后悔也来不及!”
“这女人啊,最重要还是儿子,儿子才是你依靠,母以子为贵。”
赵阿满觉得自己番慈母心,都是为女儿好,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
听赵阿满说到生儿子时候,秦昕脸色都不好,俏脸惨白。
秦昕舍不得放弃现在地位,但是面对顾璟时,她是慌,特别是夜里,当他们躺在同张榻上时候,她常常彻夜难眠,根本就连动也不敢动下。
“看,这次祖母讨好大堂哥,肯定就是为将来大堂哥能奉养她。”
秦笙嘀嘀咕咕地抱怨着,愤愤不平,感觉无论是秦太夫人,还是秦则宁、秦昕他们,全都是只能同富
“……”苏氏没说话,仿佛三魂七魄去半似。
秦笙以为苏氏沉默就是种肯定答复,气得俏脸铁青,恼怒地咬牙道:“好你个秦昕,忘恩负义!亏曾经这帮着她,把她当亲姐姐样,爹娘也为她能嫁给二皇子忙里忙外,掏心掏肺。”
“没想到侯府出事,她竟然翻脸不认人,就跟大堂哥、秦氿他们是路货色。”
“……”苏氏恍若未闻地朝着正院方向走去,依旧没说话。
秦笙知道苏氏这些天直为父亲四处奔走,觉得大概也只有他们母女和弟弟才是家人,才是真心为父亲好。
说句实话,顾璟带兵去晋州剿匪,秦昕是松口气。
可是,晋州山匪折腾不出什浪花,顾璟迟早会回京。但要是她要守孝话,那,顾璟也不好再歇在她屋里。
听赵阿满左个“皇孙”、右个“儿子”,秦昕心里越来越不耐烦。
然而,有些事不足与人道也,秦昕只能忍下心头烦躁,含混地敷衍道:“娘,您不懂。事有轻重缓急,丁忧是唯救侯爷办法。还年轻呢。”
赵阿满心想也是,女儿才十五岁呢,容色正艳,等年总是等得起,便笑道:“大丫,你心里有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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