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则舟拉下秦笙袖子,想劝她是不是先服个软,可是秦笙哪里肯,在她看,秦氿也不过是吓唬他们罢。他们二房什都没有,光脚不怕穿鞋,秦则宁现在继承爵位,怎可能不管自己名声。
秦笙停止腰板,倔强地与秦氿四目对视。
没会儿,那管事嬷嬷就来,禀道:“马车备好,四姑娘,二爷,四爷,六姑娘……”
管事嬷嬷个个地叫过去,恭恭敬敬地伸手做请状。
秦笙咬着下唇,话都说到这份上,周围这多奴婢看着,她实在是拉不下脸,甩袖就走,“走就走!”
她身旁包括秦则舟在内四个弟妹也是纷纷附和:“们要见祖母!”
谁都知道秦太夫人最是心软,只要他们起跪在她跟前哭哭,求求,秦太夫人定会心软,只有先把苏氏从谋害婆母罪名中摘出来,二房才能再谋其他。
秦氿看着秦笙姐弟五人,笑,漫不经心地说道:“们与二房已经分家,四妹妹,你们姐弟几个本来就不该住在这里。”
“哎,也是片好心念着你们没处去,本来打算留你们且住着,既然你们有地方能去,那就去吧。”
“四妹妹,去想去苏家是不是?”
任承豪对着秦氿他们彬彬有礼地行礼,含笑道:“吾等是奉旨来执行公务,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几位见谅。”
“任副指挥使请便。”秦则宁也同样客客气气地,拱拱手道,“就是祖母这段时日直病着,还望各位别惊扰到她。”
任承豪出宫前也是得皇帝嘱附,忙道:“侯爷放心,罚没家产罚没是秦准,贵府太夫人私有是她自己嫁妆。”
他意思就是,他们不会去荣和堂打扰秦太夫人。
接下来,秦则宁请任承豪去正厅坐下,和秦则钰起招待对方,至于其他锦衣卫则在大管家指引下前往二房几处院落查抄。
秦氿不待秦笙等人说话,就叫来个管事嬷嬷,吩咐道:“还不赶紧给四姑娘他们准备马车,把他们送去苏家。”
秦笙脸都白,拳头紧紧地攥在起。
昨晚她和秦则舟就为着苏氏事去过苏家,几位舅父舅母虽然没有恶言相向,却也多有不耐,尤其提起母亲时,言语间很是不以为然,他们姐弟求又求,舅父们也不肯去京兆府帮母亲说话,只让他们回来求祖母。
自表兄苏西扬事后,舅父舅母们就对自家很是不满,他们会愿意收留他们姐弟几个吗?!
无论是秦笙还是秦则舟,心里没有答案。
眼看着那些身着飞鱼服、腰配绣春刀锦衣卫在侯府走来走去,下人们全都惶惶不安,直到确定锦衣卫确是冲着二房来,这才略略宽心。
唯有秦笙和秦则舟依旧惴惴不安,看着锦衣卫箱箱地把东西抬走也不敢阻拦,他们不敢对上锦衣卫,更不知道他们将来要何去何从。
秦笙想又想,叫上秦则舟和几个庶出弟弟妹妹起冲去荣和堂,想趁着秦则宁正陪着任承豪,冲去找秦太夫人做主,却被秦氿拦在屋外。
秦笙心里恨不得撕秦氿,昂着脖子叫嚣道:
“二姐姐,你要是再不让们见祖母,们就回苏家去,让人看看大哥这才刚刚继承爵位,就把堂弟堂妹赶出家门,是何等没有气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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