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无法相信她。
秦则钰心泛着些许苦涩,定定神,又道:“二叔也不认,说他只让苏氏去求大哥借些银子,好填补亏空而已,说他绝对没有弑母之心,还对天发誓,说他若有此心,天打雷劈。”
秦氿眼角抽下,忍不住就朝窗
于是,次日,秦则宁就叫来族长、族老等,和三房也分家,因为二房产业都被查抄,所以秦则宁是从自己产业中分份给三房,又让三房慢慢找房子,不必急着搬家。
当初,秦氿廉价从秦准那里买不少产业回来,虽然秦准在二皇子身上花不少,现在二房家产又全被罚没,但论起来,秦家大半产业还是都保全下来。
三房本来担心这次锦衣卫抄家会影响到三房分到产业,没想到秦则宁如此大方,那是喜出望外,于是到外头那也是对这个大侄子多有夸奖,说秦则宁有情有义,秦准糊涂云云。
接下来几天,侯府更热闹,三房开始收拾东西,而长房三兄妹则开始搬家,这才刚搬走没几月就又要往回搬,秦氿是心累,身也累,觉得自己这几个月就折腾着搬家。
等到秦氿他们陆陆续续搬得差不多时候,苏氏案子也定。
秦则舟傻眼,看看秦氿,又看看秦笙,追上去,“四姐!”
其他几个庶出弟妹向都是以秦笙和秦则舟马首是瞻,彼此互看眼,谁也不敢留下,也都纷纷地追着秦笙和秦则舟姐弟去。
秦笙几人车马顺利地离开忠义侯府,锦衣卫也没拦着他们,他们此行是来抄家产,皇帝没让他们理会这些无关紧要人。
锦衣卫那是查抄专家,短短个时辰,就把该抄全数抄完。任承豪也就告辞,秦则宁亲自把人送到外仪门处。
等到锦衣卫统统离开,马蹄声远去,已经近黄昏。
当天,秦则宁和秦则钰兄弟俩去京兆府公堂观审,审讯过程都是秦则宁回来后和秦氿转述:
“胡大人把赵嬷嬷儿子给招来公堂,赵嬷嬷改口供……后来苏氏就认罪,但是她说,是秦昕教唆,她去见过二叔,二叔也是答应。”
“胡大人就把秦昕也传唤来公堂,秦昕不认,说是苏氏要拖她下水,还振振有词地说,她刚嫁到二皇子府,对她来说,早些生下孩子才重要,怎会出这种主意让自己守孝呢!”
秦则宁眸色幽深,他直觉告诉他,苏氏应该没撒谎,但是不得不说,秦昕这番说辞足以说服很多人。
如果是过去,秦则钰当然会相信秦昕,可是这半年多来,秦昕所为次又次超越他认知,打破他底线。
下人们心彻底放下,犹如从饿狼嘴里逃生般,脚下犹觉得有些虚软,闻讯三房也松口气,秦三老爷夫妇带着几个子女过来示好,对着秦则宁好番恭维。
三房是庶出,历来是随波逐流,哪边强就倒向哪边。
当年,老侯爷死后,爵位给二房,秦三老爷没出声,这回爵位回归长房,秦三老爷同样没出头。
秦则宁对这个三叔感情平平,干脆道:“三叔,三婶,既然已经分家,就分个彻底吧。”当初是长房和二房分家,三房继续依附着二房过。
秦三老爷那是连个“不”字也不敢说,秦则宁说什就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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