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事情真临到自己头上,他才感觉到他这个外孙确实凉薄,旦危及他利益时,对身边人毫不留情,根本就没有明主之风。
承恩公觉得心口阵猛缩,这刻,悔。
皇帝眸色幽深,对着袁铭纲道:“袁铭纲,你继续说。”
袁铭纲就继续道:“昨天,锦衣卫昨天暗暗跟着唐逢春到华鸿茶楼,那时是申初,炷香后,唐逢春就从茶楼里出来,之后,拨人继续跟着唐逢春,另拨人则将华鸿茶楼包围起来,查抄,拿人,无个漏网之鱼。”
“跟随唐逢春回二皇子府几个锦衣卫也直守在二皇子府外,唐逢春自昨日回府后,就没有再出府,二皇子殿下是今巳初出府,巳时刻抵达云宾酒楼。”
在最初慌乱后,承恩公已经定下神,再次磕头道:“臣因为己之差点被豫王利用,幸而皇上明察秋毫,才没有酿成大祸。但臣罪亦是不可饶恕,请皇上降罪。”
旁边内阁阁老们个个都是人精,约莫也能猜到怎回事,对于承恩公能嘴硬到这个地步也是佩服不已。
顾璟紧跟着也跪在承恩公身边,也磕下头,认错道:“父皇,都是儿臣错,儿臣没有及时纠正外祖父错误。”
“儿臣今天约外祖父叙,本来是想让他查清楚再弹劾,以免冤枉好人。”
顾璟神情真诚地看着御案后皇帝,似是恨铁不成钢。
不死心地继续辩解道:“皇上,这账册是臣无意中得到,是有人以匿名方式递给臣,是臣失查。臣以为卫大人有罪,不想竟中豫王挑拨离间之计。”
他自责地唉声叹气,副自己实在是糊涂样子。
“哦?"皇帝似笑非笑地看着承恩公,好似在听戏样。
袁铭纲不以为然地扯下嘴角,觉得承恩公还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毫无丝枭雄气度。
也是,他但凡有些眼光与远见,也不至于瞧上二皇子这个扶不上墙烂泥。
“盏茶后,承恩公也抵达云宾酒楼,二皇子殿下把账册给承恩公。”
袁铭纲看也不看顾璟和承恩公,声音沉稳有力。
随着他这字字句句,顾璟和承恩公额
承恩公:“……”
承恩公闭闭眼,眼底更是片灰败。
承恩公并没有想把顾璟扯出来,毕竟扯上顾璟也不能减轻自己罪状,不过是多折进去个人罢,但是,顾璟这着急地与他撇清关系,这种态度让他心更凉。
他突然就想起秦准,当初顾璟对秦准也是这样说抛就抛。
说句实话,他知道些*员也在私底下议论过二皇子过于冷情,但是没怎放在心上,觉得是秦准蠢不可及,觉得这种事二皇子怎也不会弃他这个外祖父。
承恩公只能硬着头皮又道:“也怪臣有私心!因为皇上要立太子,所以,臣想借此把皇后娘娘拉下马。”
“臣有罪。”
承恩公重重地对着地面磕下头,又抬起头,苍老面庞上那双浑浊眼眸布满如蛛网般血丝,咬死道:“皇上,但是臣绝对没有勾结豫王。”
事情发展到这步,为把罪名降低到最低,承恩公也只能承认自己是有私心拉下卫皇后,无论如何,这总比勾结豫王罪名轻多。
柳家还有太后在,说不定还能保住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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