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姑奶奶们,都消消气消消气!有话咱好好说!别动手啊!”这裉节上,徐勇只好拿自己当肉墙,把俩红眼女人尽量分开。
眼前场景,混合着记忆里那些个恐怖至极画面如浪头般袭来,砸得秋实浑身颤栗。他使出吃奶劲要扑过去,可死活都挣不开身后人钳制。于是秋实当机立断,低下头冲朝那只刚才捂住自己眼睛手下狠嘴。下秒,血液特有腥锈味便充斥在秋实口腔中,这味道对他而言并不陌生。
徐明海疼得大叫声,下子就松开人,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秋实如同离弦箭样,嗖得就蹿出去拿脑袋稳狠准地撞向李艳东。李艳东没料到半路杀出个小来,猝不及防直接向后仰去摔个结结实实屁墩儿。
这下徐明海也不干,拧身子便加入混战。
时间,大杂院上空残阳如血,大杂院里人仰马翻。住在把口张大爷张大妈不敢上前,只伸着脖子倚门观战,关九爷则自己在屋子里继续咿咿呀呀地高声唱着折子戏。
酥吧?”李艳东急气攻心,甩开他手,恶狠狠地瞪着徐勇骂道,“要不是因为你混到现在都没分上房,犯得着跟她周莺莺费这吐沫吗?你当爱搭理她,打小儿就这副小白菜地里黄可怜相,其实心不比谁狠啊?!”
这话同时也落在秋实耳朵里,他看见自己妈受委屈样子,当即就要跑过去,不想却被人死死地箍在怀里。
“别过去!”徐明海显得十分老道,“她们女都可不讲理。你跟她说前门楼子,她跟你说胯骨轴子。从妈到们老师,有个算个,你去也白去!”
李艳东这时上前步,面朝周莺莺指着那间屋子:“告儿你,这房时半会儿给你腾不!等出十五,保证照原样儿给你归置出来。”
“这大年节,你让去哪儿?”周莺莺嘴唇发抖,哀求道,“姐,还带着孩子呢。”
“贤公主休要跪休要哭,听本宫从前事细对你说。千错万错你父错,他不该心心谋夺山河。杀却汉家臣数百余口,就是那鸡和犬也不存留——”
“有个算个!都他妈给消停下来!”声突如其来怒吼穿云裂石,如定身咒样,下子就把院子里大小老少统统镇住。
秋实这时整个人正被徐明海死死压在身下。他脸蛋贴地侧头看,只见过道处站着个中年男人。他身披件深绿色军大氅,顶天立地,面沉似水。
“喜欢你、惦记你,想拍你人不海去吗,去哪儿不成啊?反正你想现在就住进去,门儿都没有!”李艳东寸步不让。
话说到这份上,再没什商量余地。周莺莺索性用手狠狠地抹把脸,然后长出口气。待白雾散尽,她问:“没门儿是吧?”
“是!”李艳东回答掷地有声,“没!门儿!”
“好,那今天就开出个门儿来!”周莺莺顿时像变个人,她下子就把背路行李从肩上摔到地上,然后抬腿就往门上踹去。
“看你敢?!”李艳东冲上前去,伸手就去抓对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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