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温度骤然升高,袁姚骑在廖白身上,颗扣子颗扣子解开自己衬衫。温润如玉男人欲望来临时,才会被人察觉出隐藏在皮囊下危险因子。他脱上衣,重新吻下去,两人性器被对方捏在手里来回捣弄,男人低哑嗓子里冒出火来,少年分身于他手中泄出来,滚烫烧灼。直到最后闷哼声,洒在少年腰腹上。两人赤裸着上身交叠在起,呼吸声沉重压抑,在空旷屋子里无限放大。
廖白缓缓推开身上人,捡起裤子往浴室走去,没能注意到身后某双掠食者眸子。
男人舔舔下唇,腹部肌肉强健有力,从肚脐处有毛发向下延伸,勾勒出几分性欲。
只是这点温存,对他这样性瘾患者,还远远不够。
?——
廖白在家做两天思想建设,期间还去趟医院。医生表示胳膊恢复相当好。他拍拍廖白手肘,“把个疗程按摩做完能好个七七八八,以后就和正常人没什区别。”
身体事是大事。他犹豫很久,还是穿上衣服去趟袁姚家。如果左臂能好全,他或许……能重新回中央特警队。
那是他无法放弃执念。
袁姚替他开门时候没有说话,空荡荡房子显得有些过于安静,屋里点着股极淡熏香。廖白觉得有几分尴尬。好在男人没有提起前几天事,只是在沙发上铺上垫子,示意他躺上去。
趴好后廖白才真正觉得有几分危险来。男人就坐在他臀上,这样姿势旦两人关系发生细微变化,就显得暧昧起来。他有些不自在地动动身体,闭上眼睛不去多想。
今天天气不错,袁姚带着墨镜坐在副驾驶,开车徐远风有点唠叨不安,“老爷子出
今天没有想象中疼。应该说男人动作恰到好处,像是自己第次来做松骨时候,舒服得廖白叹口气。屋里熏香若有若无在他鼻尖缠绕,从前没有注意。今日却觉得这香味弄得人燥热不堪。他莫名发现身上开始燥热起来,深夜里无人排解欲望慢慢抬起头,吐着信子,逼他臣服。
“……”他刚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嗓音已经有几分沙哑。而身上男人将他翻过身,周身翻起风浪,压在他身上,俯身吻下来。
比起之前小心翼翼探寻般吻不样,袁姚压在唇上力气有些重,舌尖不客气地闯进去,纠缠不放。廖白光着上身,男人手便不老实地从后劲往下游走。廖白愣着神,才发现自己欲望居然如此轻易就被人勾起,火苗于黑暗深处窜出来,他伸手搂住男人脖子,舌尖回应。袁姚得这点信号,离那两片温热去啃咬少年脖子,舔过右肩齿印,于他胸膛上那点殷红轻轻舔舐。
潮水般快感从尾骨窜上来,廖白哑着嗓子,右手紧紧勾着沙发,呻吟于嘴角溢出来。这几乎是情欲催化剂,身上男人顿顿,右手扯开少年皮带,直直往下探去。
“嘶。”廖白伸手去扯男人手腕,被袁姚把擒住,压在他头顶。那双素日里总是带着柔和笑意眸子,今日起风,bao,满是欲念和压抑。他手里握着廖白分身,将他裤子扯下来,来回作弄,听着身下少年时高时低喟叹,拿过廖白只手,“宝贝儿,憋狠,你帮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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