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梁济没得逞多久,就又被李度秋揪着衣领提溜到边,“回去扎马步个时辰!”
“啊,舅舅不要,济儿知错。”
“这下子不叫‘本王’?”李度秋幽幽道。
“哥哥……”梁济转而可怜兮兮地望着梁澄。
梁澄被他梁济这闹,衣襟松开许多,白皙胸膛隐隐约约,此时不便整理,毕竟要解开斜襟重新整理中衣,梁澄便将斗篷紧紧盖住衣领处,接过安喜平手上斗篷,替梁济披上,然后捏住他鼻梁,道:“哥哥也觉得济儿地好好扎个马步,定定性子。”
“没大没小,谁教你这样!”
李度秋沉声怒喝,梁济自小怕他这铁面舅舅,顿时不敢作妖,老老实实地站好,转过身来,只是眼睛却不看梁澄,嘴巴也抿得紧紧。
梁澄实在无法相信,这样弟弟,会和安喜平死有关,孟留君番话,他可以被当做挑拨离间,那喜平呢……
难道,这其间有什误会?
身体先于思考,梁澄握住梁济双手,小孩儿作势往外抽抽,却没使什力气,脸上也浮现丝懊恼之色。
”
梁澄有心再问,但是李度秋却不给他开口,“知你心中疑惑,沉年往事,不愿多谈,你只需记得,他现在已经是大齐皇帝,还是你父皇。”
梁澄默,道:“知道,舅舅。”
“好。”李度秋转过身来,道:“还有公务在身,不便久留。”
梁澄会意,和李度秋重新皮斗篷,道出禅室,梁济本来正闷闷不乐地踢着被小沙弥扫做堆庭雪,听见开门声音,双眼亮,欢呼声,蹦到梁澄跟前,举高双手,道:“哥,济儿手好冷,都冻红。”
梁济垮下脸,恹恹应下。
李度秋道:“好,见也见过,你母后让你
梁澄心里软,蹲下来,道:“哥哥没有不要济儿,是哥哥不好,济儿别生哥哥气,好不好?”
梁济支吾声,貌似十分勉强道:“好吧,本王大人有大量,就饶哥哥。”
梁澄失笑,包住梁济手,凑到嘴边轻轻呵气,阵揉搓,笑道:“这下子暖和吧。”
梁济狡黠笑,怪叫声将手伸进梁澄脖子,大笑:“哈哈,这里最暖和。”
梁澄猝不及防下,被激得打个冷颤,却也不闪躲,任由梁济动作,捂着他脖子,不想梁济得寸进尺,竟然将手缩进梁澄衣襟里,肉贴肉地黏在梁澄胸膛上!
只见双已经褪去些小孩紫特有软肉手凑到梁澄胸口,骨节处确冻得通红,梁澄知道梁济早已开始修习菩提心经,只要运起体内真气,断无受冻说,不由失笑,“过年就满十岁,连斗篷也披,以后不能这莽撞,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见安喜平手上搭着梁济小斗篷,便让安喜平给他围上。
梁济等半天,不见梁澄像以往那般,包住他双手来回揉搓,也不亲自给他围斗篷,眼睛就是红,放下双手,挥开上前安喜平,冲梁澄大吼,像是要将这几日压抑发泄干净:“你不要就说声!什佛祖托梦,骗人!你就是不想回宫,才故意出家做什臭秃驴!不要就不要,本王也不要你!”
说完,便转身要跑,却被李度秋把揪住衣领。
“放开本王!本王要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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