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半晌,黎听烦躁地撩把头发,“那天有不对,你别生气。”
许寄盯他几秒,绕过他就想走。
直以来压抑着黎听见状也火,秒伸出手撑住门,“你就没有不对吗?”
语气颇有些都认错,你还不顺着台阶下味道。
许寄下颚微收,线条锋利,他听到这话理都不想理,直接强硬地要出门。
洗漱完出来,许寄不是没感觉对方瞄自己几眼,但他都当作没看见,扛上板子和背包就走。
出来玩当然是要保持好心情,这个好心情不单指玩得愉快,也指休息时身心能够彻底放松。
两人同住间房,气氛如此压抑针锋相对,许寄再怎样也是人,不可能没受到点影响。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就这样妥协、糊弄过去。
他确是生气,黎听那种不顾自己安危行为惹怒他。
黎听可能不清楚,冲出雪道万撞到树上或石头上,那快速度不是开玩笑,腿撞腿断,手撞手断,腰撞下半身瘫痪,脖子撞折直接死亡。
连三天,虽然晚上同处个房间,但两人句话都没有讲,轮流洗澡,之后关灯睡觉,仿佛谁先开口谁就输。
他们定3月初回程,只剩下大概十天时间。
早晨,许寄醒来,他没看旁边黎听方向,下床就往洗手间走,手刚握上门把手。
“咔嗒”声,门开。
黎听竟难得起个早,他看起来已经梳洗过,头发柔软地垂下来,带着清爽薄荷味。
纪方池发现,许寄哥和嫂子又吵架。
不是争吵对骂那种吵架,而是互相谁都不理谁冷吵架。
几人同坐缆车,许寄下高级道就滑个没影,纪驰都追不上,纪方池看眼慢吞吞上板子黎听,对方垂着眼睛,睫毛遮挡住情绪。
纪方池踌躇下,还是找他哥去。
中午吃饭,黎听没来。
黎听猛地抓住许寄手臂,不让他走。
两人对峙升级,气氛触即发,最
明明黎听天赋很高,平衡感很好,再玩个年半载说不定就能进阶。可事实就是如此,不看重生命安全人不适合玩任何极限运动。
许寄自己都没察觉出来,他满腔愤怒里还带着些许惜才情绪。
同样受不不止许寄。
第四天,黎听在又次被无视后,直接堵在门口,他微微歪歪头,低声道:“你气性还挺大啊?”
许寄冷眼看他。
许寄言不发地让开路。
黎听顿下,从里边出来。
许寄这才进洗手间,锁上门。
因为他很在意自己私人物品,所以眼就看到原本放在架子上牙刷牙杯被人拿下来放在洗手台上。此时此刻杯子里装满水,牙刷上也涂好牙膏放着。
许寄冷笑声,毫不犹豫地把水倒掉,牙膏也冲洗干净再重新挤上,他怕某人往里边吐口水。
许寄看眼手表,距离他们约定时间已经超15分钟,他道:“别等,们去吃吧。”
自己不顾危险冲出雪道,还无理取闹乱发脾气。
第二天黎听直接没跟他们来高级道,估计是自己去中级道或者低级道。
许寄没受影响,自己照滑自己。
纪驰在后边大喊:“许寄你疯是不是!你这速度要撞树上能给你撞成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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