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家
当走出宾馆大门,看到周边景象,才意识到之前切都不算什。这宾馆就在租公寓附近,差个街口。瞬间后背发凉,把衣服使劲裹裹才好受些。
从没和那个人说过住在哪里。
这时放在裤口袋手机震动,拿出来看,是那串熟悉号码:醒?
衣服裹得再紧都救不,开始全身颤抖,拼命环顾四周。这附近有步行街,将近凌晨仍有许多人,勾肩搭背酒鬼,踩高跟等待接客妓女,径直走进宾馆小情侣…得回去。
真,这个人第次插进来都没有跑步回家疼。
其实挺委屈,听到这话又很想哭。被那个变态摆弄玩耍天,他真不是东西,做次再换个地方,休息期间还给喂水喂吃。没有时间观念,累得要命就昏睡过去,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烂旅馆。后面感觉很奇怪,好像做肛肠手术,总不能报案强*吧,这也算半个你情愿。
“点点?”施奥见不讲话,叫声。
“嗯,好。”忙回应。
不要再在这里呆下去,得回家。起身时候不舒服,骨头肌肉扭得不行。走路时候屁股间火辣酸痛,左眼角也疼,想想,可能是他精液不小心进眼睛里。对着厕所烂个角镜子看半天,发现有血丝。
他不会有艾滋病吧。
【2000】
现在是晚上十点。
男人没有处女膜,所以也没有第次。躺在床上想。
他裤子没给穿好,裆部卡得慌,也没给做清洗,浑身黏腻腻,屁股缝里还夹着没干油。这宾馆环境般,普通摆设,视线内墙根还有小片浅黄污渍。
垃圾玩意,上,还把安置在这个破地方。
到楼下确定四周没人才放慢步子,总是重复单疼痛在能接受范围内,可恐怖是后劲大不得。四楼,觉得爬楼梯爬足有半小时。
家门口挂着什东西,走近看,是袋枣糕。
在空气中散发着甜腻松软香,枣子和黑糖,好像把心角磕酥,连带肚子也咕咕叫。倚着墙壁缓蹲下来,这种姿势舒服些,然后开始吞吃枣糕。鬼知道为什这委屈,这想哭,把有关SS所有都删除,打开通讯录,来回地翻,发现并没有任何可以打电话哭诉对象。
觉得嘴巴里枣糕变咸。
晚上身体睡着,思维却整夜明朗。
会不会视网膜脱落。
没穿内裤,简单用水冲冲身体,蹒跚着下楼。
走之前问前台小姐还记不记得,记不记得送来人长什样,她说那个人个子很高,戴眼镜。
“谁送你来都不知道?”那姑娘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般发出疑问,并很快动作要报警。
敲敲脑袋说自己喝多忘事,她才把手从座机上拿下来。
电话响,艰难扭头,才发现他直接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于是伸手够来,是施奥。
“喂。”开口,倒也不是不能出声,就是咽吐沫时候嗓子有种吞玻璃痛。
“你没在家?”施奥问。
“还在…还在外面呢。”
电话那头很久没有说话,过会儿听见脚步声,施奥说:“刚回来看到枣糕,买点儿,明天再给你送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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