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办法没？
离开诊所，姜亮点火速找
家偏僻宾馆。之前
家是他
个人住，在照片事情没弄好之前不能被晁鸣抓到。他打电话给施奥解释前因后果，但是没有提及宾馆住址。
“诊所还去吗？”施奥问。
“去。”姜亮点回答得毫不犹豫。
“你不怕他把你，呃。”施奥想说抢回去，可是又觉得别扭，姜亮点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晁鸣身边也未可知。
“他不会，”姜亮点依旧笃定，“光天化日，他还要好好扮演他好儿子好学生好男友呢，又怎
会和
这种同性恋扯上瓜葛。”
姜亮点自己也剥只吃，丑橘果肉颗粒大，汁多且甜，尤其适合这种冬日下午咀嚼瓣慢慢品味。
“说什？”姜亮点搬板凳坐到她们旁边。
“今天上午来个…”那名姑娘开口，又笑着把话递给同伴。“男，长得蛮帅，找你哦。”另名接着说，她翻出簿子，将信息指给姜亮点看，“他想预约拔智齿。”
“当时阿真学长和赵医生都有空，他却指名道姓要你做。”
“们都说啦，说学长好久不做，也讲们另外两位医生医术高超，让他不用担心。”
“你们…”影楼老板眯眼看照片。
“老公，”姜亮点趴在柜台上单手撑着脸，笑着说，“们最近在国外结婚。”
照相馆老板推下眼镜，草草把那几张照片扫遍，看到些裸露部分，表情尤其不自然。
“您不做吗？”姜亮点问。
“没有底片洗不。”老板摆手，把那些照片又推还给姜亮点。
他还要好好裹着那层皮，保护只有私下才会剪开露出阴森内里。姜亮点记得和晁鸣在顶层吸烟，那是他第次见到“真实”晁鸣，点儿也不像好学生，像个坏人，抢劫犯，黑车司机，混混。
“比你想还要坏。”
真是绝世大坏蛋，姜亮点喜欢上绝世大坏蛋。
“哥，今天去几家影楼，没人愿意帮做。”姜亮点吐苦水。
施奥反应会儿才意识到姜亮点说是照片那事，他按按眉心，心想这还没解决呢。
“他说就要你。”
“就给写下来，学长你看看是不是熟人，这还有电话。”
两人句句接着地说。
五列格，时间，姓名，预约项目，电话号码以及签名。前面都是小护士写，字体圆滚滚，直到最后格，晁鸣，有前面字号两倍，字形狂，“鸣”勾子还刺破纸张。
姜亮点摸摸那两个字，抬头展颜，道：“熟，太熟。”
姜亮点懊恼，原本相机照片被晁鸣删得干二净，这是他今天第四次介绍他“老公”。
回诊所路上姜亮点买些丑橘，打算分给大家吃。所里除去阿真和张心巧，还有名牙科医生和两个小护士，都是姜亮点离开时候施奥和阿真招来，姜亮点不熟，不过说几句话发现很好相处。
今天人不多，阿真正在给个患干槽症急诊病人刮骨，张心巧打副手，两个小护士坐在挂号处嗑瓜子聊天。
“聊什呢，”姜亮点人递给只橘子，“尝尝。”
“谢谢学长！”俩小姑娘甜甜地应道，她们都是临城医学院今年应届毕业生，姜亮点和阿真学妹，“巧，们正说到你呢。”其中个姑娘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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