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蹊跷，问前面
两人：“公公，可否告知去往何处？”
先前说话内侍道：“大人无需多问，很快便见分晓。”
苏晏疑窦顿生，停下脚步：“皇宫禁地，不敢轻涉，公公若不说清楚，
还是回午门去候君。”
“都走到这儿
，想回头也不成。”那个
直低头不语小内侍忽然道。
苏晏听他音色明朗，带着几分少年人特有清亮，却也是个耳生，退几步，警惕道：“你们是谁？想做什
？”
那个小内侍慢慢转身，抬起脸，冲他龇牙咧嘴地笑。
苏晏失声道：“小鬼？”
太子朱贺霖登时竖眉瞋目：“你才是小鬼！再听到你这叫，就罚你去校场跑十圈！”
苏晏连忙赔笑：“殿下，太子殿下，是臣失言。多日不见，殿下可安好？”
朱贺霖嘴角抖，似乎眼圈也跟着红红，别过脸吩咐成胜：“你先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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