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趁机将他侧身揽住,舌尖探入耳洞,蛇信似吞吐。苏晏被体内噼啪作响电流炸成棵火树银花,在心底咆哮:这踏马是人?这是行走费洛蒙,是人形*兽吧?!
他身体业已瘫软,不屈直男灵魂依然在负隅顽抗,终于成功地把对方脸推离自己……尺远。
然而却堵不上对方嘴。
豫王极惑人地低笑声,指尖再度往上,摩挲他嘴唇:“真是好巧,清河与太子嘴唇,竟破在同处地方。”
看来这个梗要和朱家人老死相缠,辈子都过不去……苏晏绝望地想。
“勿挺胸——”
豫王手从腰腹路向上,移至他前胸,隔着不厚初夏衣裳,有意无意地蹭过胸口突起,往来萦绕。
苏晏敏感点被他反复磨蹭,无声地抽口气,忍不住松开弓弦,去掰对方手:“放开!不学!”
“皇上着你随学射,清河莫不是想抗旨?”豫王将本就低沉浑厚声线压得更低,竟带出种烫金似华丽感,几乎贴在他耳畔细语。
苏晏耳膜被这磁性中带着优雅嗓音冲击,时竟走神,脑海里鬼使神差地浮现出,前世看岛国动画时,小女生们刷出排排叽叽喳喳弹幕:“声优大神取狗命”“反复爆炸反复去世”“扶朕起来,朕可以再听五百年”……
龙德殿后往西有片林子,不像别处那样人工雕琢,而是草叶蓊郁,古木参天,显得野趣横生。
林子深处隐约可见精舍檐角,屋顶用茅草覆盖,四围编竹篱,篱下皆蔬茹匏瓜之类。此乃设计建造时刻意为之,让天潢贵胄们也能享受到田园情趣。
苏晏此刻正站在林中片稍开阔空地,左手挽弓右手拉弦,背后贴着个尽职尽责豫王殿下。
“王爷不必挨下官这近,言语指教便可。”苏晏满怀戒备地道。
豫王身材高大,肩宽腿长,手扶他肩膀,手握他手背,几乎将身前之人整个儿裹在怀中。闻言轻笑声,不退反近,将条腿自后方挤进他双腿之间。
“太子年幼无知,盘弄起来有何得趣之处?清河不妨告知二,好叫孤王也向他学习学习,嗯?”
最后那声鼻音,诱惑中又带着隐怒与威胁之意,倒让苏晏身体从魇住般酥软中挣脱出来,恼火道:“胡说八道什!太
弹幕魔音灌耳,他打个巨大寒颤。
“勿缩颈——”
豫王手指抚上他脖颈,在喉结周围绕圈勾画,贴在他耳畔嘴唇也向下游移,似触非触地停留在颈侧脉搏处。
灼热气息喷洒在敏感肌肤,在他转身避开之前,舌尖如飞燕蘸水,轻而快地舔下。
过电似酥麻感让苏晏双腿软,不由自主地做个投怀送抱。
苏晏浑身鸡皮疙瘩竖起来,正要挣开。对方却只是用膝盖顶顶他腿弯:“双腿再分开些,着力点落在两足之间……不可胡思乱想。”
谁胡思乱想?简直倒打耙!苏晏咬牙,按对方指点调整好姿势。
“身端体直,用力平和。勿弯腰——”
豫王手掐他腰身,修长有力手指在小腹处缓缓划动,宛如最出色乐师拨弹琴弦,轻拢慢捻抹复挑,指尖所至,酥麻遍生。
苏晏颤,觉得腰间被点燃簌簌小火苗,不烫,却烧得人骨缝里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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