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手足、腹心、肝胆。如果可以，真想把你这位武功高手
辈子栓在腰带上，从此安全无虞、高枕无忧哈哈哈。”
荆红追咬牙看他，心海剧烈翻腾，也不知是喜是悲。
苏晏佻容敛，把嘴凑近荆红追耳畔：“你帮去盯个梢，必要时搭把手。”
“……阿勒坦？”
“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袭击们骑兵究竟是什
身份？刺青有假，恐非鞑靼人，可他们效忠‘兀哈浪’，又是鞑靼太师之子。还有，刚才你说那几名陌生尾随者，是什人？”
“大人也发现
。”荆红追说。
“什？”
“有五个人尾随着阿勒坦，藏身各个角落。原以为是他那些手下，但再仔细看体型与轮廓，并非那批马贩其中任何人。”
苏晏盯着阿勒坦周围，仔细找寻半晌，也没发现个阿追说尾随者，只得挑眉讪笑：“你是鹰眼，而连黑寡妇根手指都打不过。”
荆红追似有些诧异，说道：“大人如何知道‘黑寡妇’这号江湖人物？此女出身娼门，练是采阳补——唔，旁门左道功法，说出来污大人耳。此女常在江南带活动，再怎样也不会遇上。即使遇上，属下也会收拾干净，不会让大人见晦气。”
有归宿之处。
他想要名为“苏晏”鞘，想成为这把鞘独属剑。
为此愿意献祭所有忠诚、热爱甚至是性命，换取剑与鞘相伴终生权利。
苏晏嗅到丝似曾相识气息，依稀觉得有些不妙。面前阿追还是他熟悉阿追，可对方眼神让他如芒在背，打起轻微战栗，却不是因为反感、寒意，更不是恐惧……说不清是什滋味。
为掩饰这股心弦乱颤异样感，苏晏转过身，再次俯视下方马市，在人群中又见到阿勒坦身影。
荆红追想想，说：“也说不准他们身份，只能肯定，是北漠人。虽然他们穿着中原衣衫，但脸庞颧骨部位黑红，双腿有些罗圈，是长期骑马导致。”
苏晏微微颔首：“担心他们是其他北漠部族，譬如说瓦剌宿仇鞑靼，要对阿勒坦不利。即便不是针对阿勒坦，隐藏身份潜入边防重镇，也绝
苏晏愣住，随后哈哈大笑，揽住荆红追肩头：“鸡同鸭讲也颇有有趣，阿追，嘿，阿追。”
这两声“阿追”兴味悠长，荆红追被叫得耳热，搭在肩上手掌更是徒撩人心。
他知道苏大人对自己并无私情，但依然因为这点肢体接触而血脉贲张，为不出丑，只得绷着张冷脸，将苏晏手拨回去，“大人是个正经读书人，哪里沾染江湖习气，见个人就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苏晏笑着收回手：“哪有见个人就这样，明明就你和阿勒坦两个。他是新交朋友，且性情爽朗，这套想必挺受用。而你嘛……”
荆红追看似面瘫，实则竖着耳朵仔细听。
阿勒坦正驻足侧身，仰首望向他所在城墙上方。
隔得太远，他看不清阿勒坦脸上神情，也无法确定对方是不是真能看到角台上自己。
苏晏尝试地抬起右手，朝对方摆摆。
阿勒坦转身，大步流星地走。
……没看见啊。苏晏扭头看自己空举手臂，心血来潮，兜着五爪做个招财猫标志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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