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瞬间,苏晏心底莫名揪下,陡然改变主意,不想借刀。
要向豫王报强*仇,他
苏晏哭得抽抽,把鼻涕眼泪都抹在天子冕服上。
“是不是沈柒?那时他正在大兴查案,天时地利都占。”
苏晏打个哭嗝儿,含糊道:“皇爷别再逼臣……臣早就不是什,阿嚏,清白之身。”
皇帝握住他肩膀,似乎想往屁股上狠狠再抽巴掌,但最终忍住,把面朝下苏晏拉起来。
苏晏跨坐在皇帝大腿上,发髻乱,衣襟也散,以手捂眼,是羞愧难当模样。
“啪!”
“想乞骸骨,朕就把你这身反骨先拆!”
“啪!”
苏晏屁股火辣辣疼是其次,身心被巨大羞辱感淹没——被人摁在膝盖上打屁股,活像个三五岁闯祸挨教训熊孩子,上下两辈子加起来,还有比这更丢脸时候吗!
他扭动身躯想逃离,皇帝威胁道:“老实受着,否则朕把太子叫进来,让他也见识见识忤逆君父下场。”
什?他只是尽忠职守,和误入汤池人打架,他哪里知道对方是谁?就算知道,连都不敢追究,他如何敢?
“因为这种事就要拿他下狱,身为主人也没脸在朝堂立足,要尽早辞官还乡,要把也下入诏狱得!”
景隆帝面色青白,忍怒咬牙:“苏晏!把外衣穿起来,好好回话,朕不罚你。再这胡搅蛮缠,休怪朕不客气。”
苏晏打个几个大喷嚏,揉着鼻子:“无话可说,要回家!”
皇帝霍然起身逼近,苏晏拔腿就往殿外逃,被攥着胳膊拖将回去。皇帝往龙椅上坐,把苏晏面朝下按在大腿上,照着屁股就是巴掌。
皇帝见他散漫衣襟内露出纸页边角,捏住抽出来个薄册子,翻几页,像又是他捣鼓什新奇政策,就给先放在旁。
怀中似乎还有东西,皇帝把手伸进去摸索。苏晏吓跳,按住衣襟直往后缩,嘴里道:“臣去穿外衣。”
皇帝托着他后背不许动弹,把怀内东西掏个干净,逐翻翻,皱眉:“你倒是心公事,这些文书时刻都带在身上。嗯?还有个弹劾折子,要弹劾谁?平凉郡王……存王家胖儿子怎招惹你?”
苏晏连忙抢回来,揣回怀里:“臣留着作后手用,如今还用不着,皇爷就先别看。”
张揉皱纸团从衣内被带出来,掉落在皇帝腿间。
——让朱贺霖那小鬼来参观他被打屁股?他可是整天在朱贺霖面前装逼、装资深者、装人生导师,这要被瞧见,颜面何存,还不如死算!
苏晏以袖捂脸,哭唧唧求饶:“是臣错,再不乞骸骨,皇爷饶臣,别打屁股……”
皇帝最后打巴掌,圆润翘臀在掌心弹动美妙触感令他沉溺其中,但他很快收敛心神,微喘口气,俯身在苏晏耳边问:“那人是谁,连你也不敢追究?”
苏晏哭着摇头。
“是不敢,还是不忍心?”
“啪”声脆响,苏晏被打蒙……这是在做什?
“什玩意儿,值得你官也不要,命也不要地护着!”皇帝骂句,“啪”地又是巴掌。
“你以为诏狱是什地方,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啪!”
“以为仗着朕疼你,就可以蹬鼻子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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