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洗干净手后,忍不住放在鼻端嗅嗅,总觉得还能闻出味儿。
皇帝失笑,也净手,佯怒:“朕气味,你敢嫌弃?”
苏晏连忙摇头:“不敢不敢,都是陛下雨露恩泽。”
“既然是雨露恩泽,下回就吃罢。”
还有下回?吃……是哪种吃法?苏晏越想越瘆得慌,快速整理好衣袍冠帽,告退道:“皇爷今日奔波劳累,再个时辰又要听政,多少睡会儿。臣也该回家整理下,准备上朝。”
皇帝生怕他又吐出“哪有爹亲儿子道理”之类膈应人话,干脆捏住下颌抬起他脸,直接堵住这张要命嘴。
苏晏还在打嗝,被皇帝反渡口气进去,两相对冲,哭嗝神奇地停。
嘴唇湿润而温热,带着些泪水咸味儿,皇帝温柔绵密地吻着,得到个稍显犹疑回应,气息顿时乱。
向来沉稳心,不由自主地激烈跳动,他手托着苏晏后颈,手仍放在对方腰臀,加深唇齿间索求与厮缠。
苏晏被吻得情动,闭着眼枕在皇帝臂弯,呼吸急促。
强势把他直接拿下。
也是隐隐担忧,按照苏晏性子,眼前拿下容易,事后只怕要与他离心离德,如同好容易培育出苗木,被这夜风吹雨打去,就再也不肯发花枝。
终究是长长叹口气,把苏晏圈在怀里,不准他再动弹。
苏晏哭得直抽抽,挣扎几下没挣动,想狠咬口又没那胆量,就拿前额去磕皇帝胸膛,撞钟似下下没个完。
皇帝被撞得胸口闷痛,哭笑不得地捂住他额头,叹道:“好好,别哭,都是朕不好,不该拿重话去激你。”
皇帝淡淡道:“朕明日要偷个懒,不上朝。”
苏晏吃惊,以勤政著称景隆帝无故偷懒,这比
皇帝情难自抑,久旷身体兴发如火,边舔净他脸颊泪痕,边揉捏着掌心中圆润而有弹性屁股。苏晏有些难为情,把手伸到后方抓住他腕子,软绵绵地阻止道:“皇爷别摸……”
皇帝反握住他手,引导着往自己身上游走,“那你摸摸朕?”
系带散,衣襟大开,苏晏手指在对方带动下,摸索着宽厚胸膛,健劲腰腹,仿佛春风丈量每寸河山,感受到大地蓬勃热力与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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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接过他手中泥泞不堪湿帕子,走到炭盆边,丢进去烧,而后亲自把架子上盛满清水铜水盆端过来,给他净手。
“臣哭得坏皇爷兴致?也不知后宫那些个妃子承宠时,是笑还是不笑,叫还是不叫,臣可以学着她们尽力服侍,还请皇爷垂示!”
“还真是不依不饶……”皇帝苦笑,抱着他哄,“谁还没个说气话时候,朕也是时昏头,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非逼着朕给你行赔罪礼?”
苏晏知道皇帝妥协来之不易,自己也得见好就收,便抵着对方掌心,抽噎道:“是臣先说不中听话……其实臣没觉得皇爷老,更没觉得皇爷对臣爱护、教训和管制都像爹训儿子——”
皇帝巴掌重重拍在他屁股上:“还说!”
苏晏疼得哆嗦,被拍得气息逆行,打起哭嗝,“臣真不是,嗝,这个意思,毕竟亲都亲,哪有——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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