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狱卒痛哭流涕,连连磕头求饶,说自己财迷心窍,下次绝不再犯。
“既然舌头没用,还留着作甚?”沈柒将手中把玩刑锥扎进他口腔,随后用绣春刀斩断他双手,“回头就用你收受宝钞打造双金手,抱着过下半辈子罢。”
道。
苏晏叹道:“内阁首辅之争已经开始。”
沈柒冷不丁问:“你要不要也去争争?”
苏晏心绪重重之下,依然失笑:“?去争首辅?七郎你开什玩笑,才多大年纪,有什资历去争那个人之下、万人之上,近乎宰相位子!”
沈柒笃定地道:“年纪总会长,资历也总会有。”
苏晏摇头:“不扯那些没影子事,就说眼下卫浚这事,皇爷打算怎处理?”
沈柒没有回答,也没法回答。
他在回到北镇抚司之后,将当日看守诏狱狱卒全都拎出来,个个亲审。很快抓到那个受贿重金,放秦夫人进去狱卒。
那名狱卒还没等他发落,就已吓得魂飞魄散,只说秦夫人是奉太后懿旨来,他个微末小吏,根本无法抗命。
沈柒淡淡地问:“秦夫人是当场抉你舌头,使你连向报个信都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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