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赞同还是不悦,但心中毫无定论,只好叩问:“这份奏疏若是被小爷采纳,豫王便将重获兵权。皇爷,您看此事该如何处置?”
景隆帝转身向书桌,用朱砂笔在布帛上画几笔,吹干对折后递给褚渊。
褚渊看景隆帝用是帛条而非纸条,知道这份旨意并不是给他,当即抱拳道:“臣遵旨,这便去送信。”
退出房间后,褚渊正待将帛条塞入怀中。阵湖风吹来,掀开帛条对折角——他眼尖地瞧见,上面什字也没有,只打个鲜红而肃杀叉。
这个红叉是什意思,褚渊并不想因为好奇就去探究。
圣意已下,他只需传信就好,至于对方能否看得懂、该怎去做,那是对方事。
房间内,景隆帝仍站在书桌前,换支沾墨湖笔,在宣纸上挥毫泼墨。湖石、荷叶、游鱼……诸般景致在笔尖逐渐成形,栩栩生机跃然纸上。
他以右手作画,而背在身后左手,指间长久地摩挲着枚青玉透雕荷叶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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