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换气间隙,他哑声问:“这下百倍还你,是不是,嗯?”
“……放下,自己舀。”苏晏被香味刺激得更饿,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跟对方算账。他从豫王手中抢过碗与勺子,三下五除二吃完,见对方仍无动静,就问,“还有碗,你吃不吃?不吃也给。”
豫王笑吟吟地递过去。
苏晏又吃半碗,打个嗝儿,彻底吃饱。见豫王把剩半碗拿来吃,他很无语:“刚问你,你不吃,现在又做这饿死鬼样,叫人再煮碗不行嘛……好歹你也换把勺子,沾口水。”
豫王把汤底倒进肚子,放下碗:“你说什?”
“叫人再煮碗。”
要起身。
豫王松松手劲,在他即将起身时又给按回去,招猫逗狗似。苏晏恼羞成怒,低头就咬他手。豫王趁机把手指伸进他唇齿间,拨弄软滑舌尖,指节被咬出血也无所谓。
“来来,刚出锅肉干泡‘棋子’——”华翎在此刻端着两个大瓷碗走进来,眼看见主座上纠缠两人,惊得险些把碗摔掉。
豫王被人撞破现场也不着恼,若无其事地转头道:“所以叫你快点备餐。你看,监军大人饿到要吃。”
苏晏立刻松口,呸地吐出口血沫,磨牙道:“没错,你再迟步进来,能把你家将军十个指头都吃。”
“后面。”
“好歹换把勺子,喏,那把不是干净?”
“再后面。”
“沾、沾口水……”
豫王手捏住苏晏下颌,手把人摁在座椅上,渴切发狠地亲,极尽挑逗地亲,缠绵悱恻地亲。
华翎打个寒噤,连忙将碗放在桌上,识相地说:“那你们慢慢吃,卑职告退。”
他走出营帐,苏晏就骂豫王:“你疯!人来人往军营,随便什人掀帘进来看见,你不要脸还要!”
豫王笑道:“这是主将营帐,除华翎,没人敢未奉将令就闯入,不怕军法伺候?”
苏晏依然恼火:“那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要是又犯老毛病,别怪翻脸不认人!”
豫王端起碗,拿勺子搅搅,舀枚煮得软烂“棋子”送到他嘴边:“齿间都是血,不嫌腥?来来来,吃点香过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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