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城深呼吸,答道:“因为牛皮绳被水打湿,或在被缚者挣扎之后会越收越紧……”
“对。大将军武功盖世,为自身安危着想,是不会解开绳索。”苏晏唇边露出凉薄笑意,“所以你千万别流汗,也别乱动,以免被收缩绳索切进皮肉,勒断骨头。”
朱槿城不以为意地道:“既如此,那就得劳烦苏大人坐上来,自己动。”
(略)
“枪尖?”苏晏问。
“不,戟尖。”朱槿城道,“穿胸而过。”
苏晏扭身绕到他背后,去看戟尖破体而出痕迹。
朱槿城感到后背皮肤上忽地点温热湿滑,随即化为股酥麻轻颤。他意识到——苏晏在舔他!以舌尖代替指尖,沿着疤痕勾勒出他往昔疼痛。
与这疼痛同被唤醒,还有浓重情谷欠。
“……伤疤可不止这处。”他声音透出轻微沙哑。
舔舐感如他所愿地移到身前,他垂目看着挨近胸口苏晏脸——流丽五官、冷漠神情,浅色唇中吐出殷红舌尖,水光润泽。
早已痊愈旧伤更疼。
苏晏半蹲在他大开双腿间,仰着头双目微阖,慢慢舔舐他腹部处箭伤圆坑时,他被绳索勒住肌肉逐渐绷紧,呼吸变得粗重。
“可知为何要用牛皮绳索绑人?”苏晏睁开眼,自下而上定定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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