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坦笑道：“还有比你更合适
人。这是
给他真心与诚意。”
他把国书上墨迹吹干，收入匣子，放进怀里。
起身离开寝殿时，斡丹记起
件事，说道：“鹤先生直在等你回复，问
好几次。”
“打发他们滚——”阿勒坦想想，改口道，“不，再留他们几天，好肉好酒款待，态度稍微热情点。就说和靖北军打仗时伤胳膊，准备找豫王复仇，偷袭他们临时营地。等复仇回来，十日之内必给弈者个满意答复。”
斡丹有点迷惑：这到底是要联手铭国，还是要联手与铭国为敌弈者？
邦交策略，使两国都免于战火侵扰。具体事宜，再谈。
斡丹看完，意外道：“圣汗这是打算与铭国和谈？”
阿勒坦道：“有什
可意外？父汗曾经接受过铭国‘平宁王’赐号，还打算给娶位铭国公主，为就是争取铭国支持，共同打压鞑靼，让瓦剌统草原。为此他可以对铭国称臣纳贡。要不是黑朵与弈者阴谋，导致中毒失踪，那次盟约早就谈成。
“但阿勒坦与父汗所求不同——不会向任何人称臣，包括铭国皇帝。选择坐下来与他们谈判，只是为平息战争，共谋发展，让北漠不费兵卒就能得到需要资源。”
斡丹愕然道：“这……能行得通吗？”
阿勒坦笑着拍拍他肩膀：“斡丹，你是个好汉子。但国之主可不能只是个好汉子。”
“行不行得通，做才知道，如果不去做，就永远都不行。”阿勒坦接过他手中宝玺，沾着朱砂在国书末尾印下“神子孛格达汗”尊号。
斡丹琢磨来琢磨去，觉得阿勒坦是他们领头雁，即使迁徙时判断失误飞歪路线，到时转个方向再飞就是。当然，他不相信阿勒坦会判断失误。
神树之子，萨满大巫，草原共主，真正勇士与英雄——除阿勒坦，还有谁能把此等战绩、势力、气运与神明福泽兼于身？
更何况，与铭国关系时而僵硬，时而缓和，为利益摇摇摆摆，是北漠百年来常态。对草原部落而言，生存才是切原则前提。
斡丹问：“打算派谁去送这封国书？你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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