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成本。苏晏相信，迈向胜利瞬间，便是它最接近灭亡瞬间，只不知自己是否有足够能力彻底铲除它。
他要用切可用之人，聚切能聚之力。这最后手棋，他要拼尽所能，与弈者争胜负、争生死。
哪怕他其实并不怎
擅长下棋。
从前，有个人耐心地教他下棋。那人不容他悔棋，却容他在膝上撒野，对他说：目十手。什时候对方走手，你能推测出他之后十手，以及每手各条分支，无论对方如何变手，应对之策都能在你脑中闪而过，才算是入门
。
算入门吗？苏晏有些空荡荡心慌，忍不住想要呼唤那人名字。
点灵光忽然跃出脑海，他猛地抓住朱贺霖手腕，突兀地问：“你派人在京城内外查找那久，有没有找过梧桐水榭？”
朱贺霖被苏晏问得怔，继而反应过来对方说大概是父皇，于是反问：“梧桐水榭是什地方？在哪里？”
苏晏急促地说：“是豫王为避开锦衣卫耳目，在京郊偷偷置办别院，藏于山顶密林间，隐秘得很。皇爷曾有所怀疑，但终究还是没去细查，由着被圈禁于京豫王有时短暂脱离他视线，算是种体谅吧，也算是份补偿。”
朱贺霖问：“清河为何忽然说起这事？”
苏晏喃喃道：“也许……也许猜到皇爷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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