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去医院上班,每天却依旧早出晚归,甚至比在医院工作还要忙碌。
沈归晚还是和平时样待在公寓里,偶尔在客厅里活动活动筋骨。
他知道杜之年在忙郁鸣谷事情,却不知道具体细节。
杜之年和路漪都不肯告诉他具体情况,只让他好好调养身体,不要为这些事情操心。
他们不说,沈归晚就不问。
至于之前杜之年收郁鸣谷好处给路星处理伤口那些,写举报信人不敢挑明,新来院长也不会真让人往那个方向调查。
杜之年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外科医生,可他身后有整个杜氏集团撑腰,院长年过半百只想安稳退休,不敢轻易招惹杜衡誉和温琼,查不出问题便早早放人。
沈归晚靠在杜之年胸口听他漫不经心地说着院长笑话,有些不放心地问:“真不要紧吗?”
“没事。”杜之年轻笑声,眼里却没有丝笑意。
郁鸣谷这是撕破脸皮,打算和他来硬。
沈归晚在四月下旬办出院,出院之后回趟沈家,带走杜之年之前借给他大衣和围巾,还有母亲留下照片和遗物。
离开前他站在书架前犹豫许久,最后在杜之年帮助下把自己卧室里书全部打包带走。
从沈家别墅出来,杜之年又陪沈归晚去换新身份证,顺道把他户口从沈家迁出来。
没有沈禄阻拦,之前推三阻四工作人员很快就帮沈归晚办好手续,沈归晚填好身份证收件地址,牵着杜之年手慢悠悠地走回公寓。
那天晚上两个人久违地做场,事后温存时沈归晚才从杜之年口中得知自己住院期间其实还发生件不大不小事情。
他没有能力为他们做什,不如安安分分地待着。
沈归晚每天窝在家思考自己去德国以后能做什样工作,边又在网上翻看别人记录留德生活博客和视频,仔细做着笔记。
杜之年在为他扫清障碍,沈归晚也在为他们未来做准备。
有时候杜之年深夜归来,带着身疲倦挂在沈归晚肩上,有气无力地叫着:“晚晚。
杜之年从来都不是逆来顺受窝囊性子,被杜衡誉监控打压那多年都没有妥协,如今郁鸣谷被路漪逼急开始找自己麻烦,他当然不会束手就擒。
那封举报信只是开端,郁鸣谷还留有后手,如果自己不主动出手,迟早有天他会打沈归晚主意。
杜之年不在乎自己名声变成什样,但绝不会再让沈归晚受伤。
*
杜之年决定对郁鸣谷动手,隔天早上就回杜家,在杜衡誉书房里待整天。
在杜之年递交辞呈第二天,医院收到封匿名举报信,举报杜之年生活作风混乱、与患者发生不当关系,多次私下违规操作。
不论这封举报信内容是否属实,医院都必须对被举报医生进行调查。
尽管杜之年辞职,院长还是把他扣下来调查半个多月,可他查来查去,等到沈归晚出院那天都没查到杜之年有什问题。
这位年轻有为医生不过是和已经出院前病人谈场恋爱,在恋人无家可归时收留对方,还给不小心受伤恋人擦擦药包扎伤口。
他光明正大地谈恋爱,所作所为和举报信上内容根本沾不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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