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发会先导片资料,在催。”李景恪公事公办地开口。
群里那边对接甲方下午已经催过遍,作为独份被老板催促人,池灿坐在小店板凳上,抽走数据线转个边对着外面马路,说:“他们要求反复改,次数太多,今天漾水地震要发新闻稿,现在不是很有空。”
他开始想态度强硬点,但是跟李景恪说话,又自动软点。
“他们要求在合理范围内,池灿,这是你承诺接任务。”
“在合理范围内吗?为迎合统性安排和计划中指标,他们加多少毫不相关内容?会儿个样,写得难道很差吗?”池灿补充道,“但没有说不做。”
池灿跟他们告别后,在古城外看圈,走进马路对面家过桥米线小店,跟店里阿奶打声招呼,问能不能坐坐。
看店阿奶白发苍苍,招招手说坐。
池灿从工作包里拿出电脑,在底下垫小张餐巾纸就放到桌上,再用数据线连上手机,刚刚在饭店给手机充些电,可以直接使用。
今天在漾水除去直播,拍主要素材已经由张老师带回台里,他们实习生还有剩下个人作业。
复盘白天工作,虽然只是临时被带去学习,跟其他少民沟通不在所难免,但语言不通依然是个很大问题。
碰见池灿哥哥,本只会成为他们吃好这顿饭之前个插曲;碰见李景恪,却成为池灿更加吃不好这顿饭序曲。
孟新泉和林辉没有多问。
池灿孤零零住在单位单间宿舍时候就被问过,他家就在本地,为什不回家,池灿当时说跟家里人闹矛盾,不愿多谈样子;有次小会讨论,谈及孤儿和留守儿童抚育问题,池灿也不小心提到过,他家中只有个哥哥。
从刚才情况来看,池灿跟他哥哥关系确实不是很好,颇为冷淡,但又有些说不上来奇怪。
饭后他们从饭馆离开,沿着古城街道路往回走,吃饱喝足后倦意开始笼罩上来,早已丧失充当游客心情。
那边传来细微关
哪怕是在风城除普通话外最通用白语,池灿听得懂,却不会说。以前缠着让李景恪教过,但他很懒惰没学会。
而李景恪甚至不是风城人,却比他还更像在这土生土长,活得游刃有余。
不能再乱想。新闻解说词马上要交,明天要跟去机房看粗编片子,晚上演播室有重录节目也要观摩。心情越乱事情越多,池灿深呼吸着,强迫自己进入专注状态,刚敲没两个字,忽然又想起去年暑假在李景恪那里实践项目还有后续,新衍生项目正在进行,他上回把返工东西交过去又被打回来,说好这两天就改好。
李景恪电话十分巧妙在这时响起。
池灿很快接起,心里带着点期待:“哥……”
孟新泉早早在手机上打好车,定点就在前面南门楼,计划和池灿、林辉起三个人同乘辆回宿舍。
她询问池灿时候,池灿却犹豫,缓缓说:“突然想起来今晚还有点别事,不回宿舍,你们车到吗,先走吧。”
“这晚什事啊?”林辉问道。
他们车已经到,正停靠在路边等待。
池灿停下脚步,笑下说:“去见下以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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