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李景恪说着却没动,直到外面重新空空荡荡,直到他把烟抽到头。
手机忽然响起来。
李景恪把烟扔进旁边涟漪阵阵水洼中,看着屏幕上程言宁来电显示,接起来隔会儿才说:“说过最近没时间,也没时间回你电话。”
程言宁是李景恪在职高上学时候同校同学,两年前去国外留学镀金,去年底休学年才提前回来。
他如既往地给李景恪打电话来,可能是雨天心烦,此时语气终于不再那平静体贴,说道:“你没
“哪里话,”李姐丰腴饱满面庞讪讪笑,忽然放低声音说,“李姐也不是有意要为难你,小李啊,以前对你能关照都关照,看你无依无靠,但人不错——”
“第次听说人不错。”李景恪打断说道。
“你们年轻人不都这样,要多包容体恤,”玻璃窗里机床继续响起来,她往前靠步,十分好心地开口透露,“跟你直说吧,这次可能是老板要考验你,打算给你加薪升职,但要是考验没过……可以帮你,你看们……”
李景恪垂下眼,仿佛不为所动,直截当地说:“不必,你看着安排吧。”
面对李景恪不解风情和拒不配合,李姐逐渐收起笑容,越过他拉开门:“听说你还养个弟弟?”她啧声道,“这可比不个人自由自在,不小心就是跟着起喝西北风,可丢不起工作。”
得上突然激增,像发横财走大运人般,天上掉下馅饼正好砸中在老板头上。
不是老板,整个厂子里大家伙也高兴极,都干劲十足等着拿提成奖金。
李景恪从不相信这些,或者说相不相信都无所谓,反正都是打工赚钱,怎也发不大财,能活就行,不用太多。
他在这里两年不到,开始只管送货,今年年初才开始重拾老本行学以致用,兼着做点画图纸活儿。
这次好几笔为主定制大单却指名让李景恪来做,客户给出理由是在看过案例展示后挑中。惹得王八大厂子里议论片,仿佛人人羡慕。
李景恪点燃烟,点头说道:“李姐刚刚打算帮,看来是丢得起工作。”
加工厂房里噪音陡然变大瞬,随着门打开又合上而恢复稳定。
李景恪在她走进厂房后终于得清净,仍旧站在屋檐下抽烟。
这边朝着家具厂侧面,大青树种成林似,树干上盘踞着地衣青苔,树枝上缠绕着开花藤蔓,被雨打得扑扑簌簌。
他们旁边那栋屋子里不用加班同事出来,打着伞经过时打句招呼:“下大雨,还不走啊。”
可李景恪事情却顿时难做起来,再拖延工期安排有违常理。
后背有些僵硬李姐清清嗓子,举着手里A4纸遮头几步飞快跑到对面,叫声:“李景恪。”
李景恪没打算进加工厂房,靠在墙边掏出烟来,挽起袖子下露出经过个夏天,bao晒后青筋自然突起手臂。
他在这片地方年轻得打眼,英俊得也更打眼,让人不敢靠近又忍不住想探究二,厂房半个月才来趟财务都对李景恪关心得不得。
这个月烟抽得多些,第二包红河烟也见底,他掂着打火机,受教般慢悠悠问她:“还有什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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