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皱皱眉,垂下眼帘犹豫会儿,还是开口道:“陛下,四十杖太重吧?斗殴伤人依律只杖三十,更何况大朝会上永安侯世子也被说成主犯,只处罚金。云非这,不太妥吧?”
“这是颜相定数。”凌烨说,“上午朝会过后,颜相亲自去趟大理寺,说云非不必走八议,切从严查办,公堂之上大放厥词不知悔改,故而再加十杖。”
凌烨眸色深沉,话音停顿片刻,缓缓又平淡道:“没什不妥,身在福中不知福,由着性子想当然,挨打受足教训,他就知道什该做什不该做。”
言罢,不等楚珩再开口,凌烨就先截断话:“行,折子已经准,你这会儿求情也晚,还是先想想你自己——”
“?”楚珩微讶。
凌烨把玩着那支玉管狼毫笔,展眉笑道:“外头不都传遍吗,朕今日狠罚御前侍墨,君无戏言,和你起犯案,前前后后加起来在正殿跪将近个时辰,到你这儿,朕也得公允些——”
楚珩心里陡然升起股不祥预感。
凌烨伸手扣住他腰,笑道:“不过皇后和其他人不样,不能去跪正殿金砖,所以就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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