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对方忽然猛地弯腰下去，好像被什
无形
钝器击中后脑
般。他手指抠着窗棱指节泛白，咬着牙，痛苦叫声卡在喉咙里，比惨叫出声更加叫人心慌。
路过护工看
他们眼就要上前，凌辰南连忙举手示意对方没事，只见蜂鸟缓缓跪下去，额头抵在白墙上。
好像上次也是这样……头痛到昏过去之后，第二天醒来变成奶糖，凌辰南瞬不瞬地死盯着他。
然而这次他没有如凌辰南所料那般失去意识倒下，直维持蜷缩姿势，双手死死按着太阳穴，又用额头去撞自己握拳手掌。
凌辰南连忙蹲下去，把手垫在他额头上，轻声安抚：“嘘……没事，不痛不痛，没事……”
又过会儿，对方肩膀终于微微放松，腿像是麻痹般向后摔坐在光滑地砖上，凌辰南吓跳，连忙去扶他。他被抓住胳膊后抬头看过来——眼睛里都是茫然，他张张嘴，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
凌辰南看他会儿，问：“白晟？”
白晟迟钝地点点头，半天才发出个单音节：“诶？”
凌辰南也垮下肩膀，和他起靠坐在走廊墙边，几不可闻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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