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那样不争气自己,分手这久却还放不下,说半天再也不喜欢却又做不到,最后还是要把自己放在任他摆布位置上,亲手把能捅进心底尖刀递到他手上。
偷偷给他弟弟钱,还不是因为那人是他弟弟,否则干嘛啊,钱多撑吗。
秦烬垂眼看着,捂下脸,不想让他瞧见此刻表情,算是最后挣扎。
以为他必定要乘胜追击,刨根问底不可,他却抬手摸摸头,接着退开。
他挥挥手机,上面赫然是笔给转账消息,他说:“微信打给你,以后不用理他。”
老子钱包白白大出血次就够肉痛,跑前跑后工作天回家热饭没吃上口、屁股还没坐下,竟然还要被秦烬堵在门口质问,关键是还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嗯。”这张脸上故作冷静表情都差点挂不住,抽抽嘴角,硬着头皮扯淡道,“唐玉琪好像跟他在同居,只是不想朋友过得太拮据。”
妈,在说什,自己听都不信。
秦烬轻轻笑,其实他那笑声含义不明,显得心情很好样子,只是被他搞怕,总觉得他是不是在嘲讽些什。
感觉自己脸上戴着张纸糊假面,表面上还好似维持着什都不在乎镇静,其实里面早就千疮百孔,轻轻撕就会彻底破掉。
胡思乱想着回到家,直到司机叫好几声才反应过来,打开车门有些恍惚地缓缓下车。
刚打开门,鞋都没来得及换,秦烬像是专门在门口堵着似,步上前把拦在玄关墙边,微倾下身,手臂撑在脸边。
威压感倾轧而来,下意识退后步,被他逼至墙角,不懂他这是要做什。
秦烬问:“你去哪儿?”
内心悚,心说他是不是知道些什?
怔怔。
不知道为什,总觉得闻到空气里股醋煮沸酸不溜秋味儿,可能是错觉。
随后秦烬像往常样蹲在地上,替拿拖鞋,只手托着小腿肚,示意抬脚。
然后他把皮鞋鞋带解开,两只脚轮流换好拖鞋,套动作行云流水。
听着自己漏洞百出说辞,内心苦笑下。
真觉得自己要撑不住,甚至想着大不破罐子破摔就完。
从前直认为喜欢个人实在没什好不承认,爱就坦坦荡荡,不爱就好好说开潇洒离去,弄那些弯弯绕绕做什。
最初时候,刚跟秦烬认识就能提出要和他睡,没睡几觉就能直接扑上去强吻他,其实从来不擅长掩饰,大概率在他眼里那点心思也实在好猜得很。
可事到如今,却不知道那破碎狼藉心意堵在胸口,是那不堪,那心酸。
有点为难,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便装作若无其事地随口道:“还能去哪儿,上班啊,当然在公司。”
秦烬眯起眼,语气危险:“你给秦航川钱?还给几千?”
虽这问,他话里话外可完全是陈述口吻,显然是已经确定这件事。
顿时脑门上神经突突跳起来,想杀人心都有。
秦航川这个垃圾玩意儿,信誓旦旦地跟保证“绝对不告诉他哥”,这就是他口口声声“肯定不说”?结果转头就把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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