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时远头垂更低:“对不起,没嘲
也不知道短短个时辰内,他经历什,脸上居然画个精致桃花妆。原本粗黑眉毛修成弯弯柳叶眉,眉稍略扫青黛,眉心贴上淡色桃花花钿,连嘴唇也涂层樱色口脂……
对,刚刚钟应没看错话,胖墩指甲都涂丹蔻。
“妖怪啊!”秋时远尖叫。
“噗嗤。”钟应再也忍不住,笑眉眼飞扬,“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你们……”胖墩抖兰花指,气浑身颤抖。
“把手放下来,别遮着脸。”钟应喘口气,神色恢复正常。
“绝对不要!”
“没时间让你回去换洗衣服,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待会儿你还是要露脸。”钟应挑眉,威胁,“你是乖乖自己把手拿开,还是要给你掰开?”
胖墩简直被钟应冷酷无情惊呆。
钟应又道:“给你三息时间。”
玉馨书院校服金边白袍,清雅贵气,临风而立时,仙气飘飘,不管是貌美姑娘,还是俊逸男子,套上这身衣服都极为合适。
就算是胖墩套上校服,也像个福仙。
今夜胖墩校服不知道哪里去,穿上淡粉色襦裙,乌黑头发盘成姑娘发髻,上头插着两只水滴玉步摇,身上环佩叮当,晚风吹时,头发随粉纱飞舞,看起来还真像那回事……
秋时远震惊成石块:“……”
钟应唇瓣轻微颤抖,好几次差点吐出两个字:娘!
笑半天后,钟应冷静下来,就是桃花眼中还带着调侃。秋时远僵直站着,脸上满是愧疚之色。
胖墩站在两人面前,愤怒诉苦。
“为什会被师姐们拉去学舞,还不是为老大你?!”胖墩委屈看眼钟应。虽然师姐们多次提过这件事,但是胖墩直没松口,原本打算糊弄过此事。要不是为拦住进澡堂师兄,他也不会主动约师姐她们。
钟应摸摸鼻子,副本大爷被你逗乐,今天不跟你般计较模样。
“还有你!小石子!咋们好兄弟好穿同条裤子,你居然骂妖怪?”胖墩又愤怒瞪眼秋时远,“要不是为陪你去见裴夫子,早就躲回院子里,会在这里让你们嘲笑?”
“老大,你太过分!”胖墩不满喊声,想着早晚都要死,早死早超生,便道,“你们不许笑话?”
钟应:“不就穿套女装吗?有什……”
胖墩松开双手,露出面容,钟应声音戛然而止。
他本以为胖墩捂着脸,是没脸见人,没想到重头戏还在后头。
胖墩眉目自然生不差,在钟应记忆中,他这位手下向来是位俊美风流青年,但是少年时期胖墩,也是真白胖。
好半响,钟应才脸纠结开口:“你怎穿成这样,像只粉皮猪……”
胖墩原本低着头,双手捂着脸,副无颜见江东父老模样,听这话,杀猪似得惨叫声,崩溃哭诉:“师姐她们扒衣服!不止扒衣服,还嫌弃胖!她们简直就是妖魔!”
“……记得,喊你出去那位师姐,声音如黄鹂出谷。”秋时远气若游丝说句。
“俞师姐最最最过分!”胖墩气跺脚。
秋时远被胖墩架势惊住,呐呐哦声,向后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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