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接过,掐个法诀,确定无误后道:“原来是今年新生啊,你们跟来。”
将身份牌还回去,两个小童左右推开院门后,手拉着手走在前头,钟应三人则跟在后头。
小童子交头接耳,似乎以为钟应他们听不到:“还以为今年新生跟前头大哥哥样,都是神仙人物,原来还有胖子啊。”
言罢,另个偷偷摸摸回头瞧眼,继续压低声音:“还是个喜欢穿女装胖子。”
钟应三人:“……”
裴闻柳洞府建立在座土坡上,大概是为多睡会儿懒觉,少走两步路,土坡离学堂非常近。
钟应他们路上避开众位同窗,走炷香时间才到山坡下。
整个山坡都是裴闻柳地盘,修士对自己窝都非常在意,般都布置阵法守护,裴闻柳为人虽然懒散,修士该有警惕却有,因此此处同样被阵法笼罩。
但是裴闻柳是书院夫子,时不时便有学生前来请教修炼问题,他承担着教导学生重责,自然不能将学生拒之门外,所以只要拿着书院学生身份令牌,便能顺利踏入山坡。
土坡上种小片寒枫,这般时节,不仅没有落叶,反而满树火红,极尽人间红尘色。
钟应:“……”
秋时远:“……”
“够!”钟应觉得眼睛要瞎,耳朵要聋,抽口冷气,打断胖墩自艾自怜,“别唱,知道你今晚受委屈。”
“老大,你知道就好。”
钟应拍着胖墩肩膀:“觉得你已经可以出师,择日不如撞日,你这妆别洗,从裴夫子那里出来后,你直接蹲仙女田去,清早时候,从花木精灵那里把灵露水要。”
笑你……”
“你还狡辩?”
秋时远:“……”
胖墩伤春悲秋:“真好惨,师姐们给换上这身衣裙就算,还非要跟她们起转圈圈,憋着嗓子唱曲。她们还对特别严厉,出错就要打手板心!”
言罢,胖墩伸出自己手。
胖墩差点儿继续鬼哭狼嚎,都是想着这是裴
按理来说,山坡上更加寒凉,可是望着这热烈颜色,三人反而像是被感染般,不觉得冷。
没多久,三人便到洞府之前。
裴闻柳洞府是处竹屋小院,竹屋随主人惯风格,没什多余摆设,简朴又随性。
门口出来两个扎着道髻小童子,脆生生问:“你们是什人?来此所为何事?”
钟应将身份令牌递过去。
“这急?”
“难道你还想多穿几次女装?被整个瑶光院人围观?”
胖墩赶忙摇头。
“行,们去裴夫子洞府。”言罢,钟应不想看胖墩,撇开脸,人走在前头。
秋时远拉着喋喋不休胖墩跟上来。
“你这手……能握剑吗?”钟应忍不住感叹。
手指头个个圆润可爱,跟个猪蹄子似得。除掌心有那丁点儿红外,也看不出别。
胖墩幽幽看着钟应。
钟应身鸡皮疙瘩,决定闭上嘴巴,看着胖墩继续演。
“现在不止能握剑,还能起舞,跟你们学把。”话音落,胖墩捏起兰花指,有模有样转两个圈子,裙裾随夜风而舞时,他憋着嗓子,唱两句,“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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