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接着开口:“实际上直搞不懂,为什那里被列为禁地,还安排这多人镇守,这就算,有什风吹草动,都要把从剑岛拉过来。”
顿顿,钟岳想起什,拳头手掌合:“对,想起来,还在书院读书时,老院主似乎说过,那地方是上古
当然钟应说是前世救命之恩,而非这世。这世,他跟黄昏殿主尴尬对视眼后,他扑上去搂住对方腰身,差点儿惹怒疏影君……
钟岳越听脸色越差,踢脚湖岸鹅卵石:“齐家被灭门,真是点儿都不冤!”
瞥眼用漫不经心神态说出这般话心肝儿子,钟岳有点儿心虚,更多是心疼,抬手揉揉钟应额头,钟岳叹口气,说话声音都带上丝小心翼翼:“爹爹明白,今晚事,会当成什都不知道。”
钟应头发本来就乱,这揉更乱,干脆取下发带,任由头发披在肩头。
发丝上印着圈湖水波光,钟应侧首:“疏影君他到底做什,连爹爹你都惊动呢?”
钟应赶忙搂住便宜爹爹手臂,急急重复:“真没事!”怕钟岳不信,又补充,“他没对怎样。”
黑夜深沉,湖水冰凉,钟岳脸色比湖水还冷:“他没对你怎样话,你会给他打掩护,帮他说话?按你性子,早就将人脚踹出去好嘛!”
钟应哽住,时无言以对。
不愧是他爹,对他真解……
然而钟应真没被劫持,他是自愿帮人打掩护。于是,钟应在钟岳爆发前,说道:“他救过命。”
钟应才踏出院门,就被便宜爹爹拉住手腕,向着边走去。
走没几步后,钟岳回首,挥手之间数道剑光飞出,环绕在两人身侧,形成护身剑阵。随后食指中指并拢,虚虚点在钟应眉心,指尖灵光闪烁。
全身上下被人探查遍感觉并不好受,钟应却没有抗拒,因为便宜爹爹紧绷着张脸,娃娃脸上毫无笑意。
——果然,疏影君藏在院中之事瞒不过剑主。
钟应无奈:“没事……”
“他闯入传承岛禁地。”钟岳并无隐瞒。
反正他说出去,也没人能管他。
钟应有些意外:“他拿什东西?”
“那倒没有,传承岛上有不少秘境、传承殿、机缘等,独独那块禁地什宝物都没有。”钟岳摊手,“那块禁地就只有个破茅屋。”
“破茅屋?”钟应摸摸下巴,能引来黄昏殿主,那块禁地肯定不简单。
“你别拉着……啥?”
“扶风城齐家,血祭邪术中,是他救。”
钟岳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自家儿子,见钟应眉眼并无半丝撒谎痕迹后,惊疑:“你确定?”
“爹,你跟来,慢慢跟你说。”
钟应拉着钟岳沿着湖岸漫步,宽大衣摆拂过柔嫩碧草,沾上水珠子。钟应将扶风城隆冬大雪夜发生事,告诉钟岳。
钟岳确认钟应没被人控制,身上也没有禁制诅咒等乱七八糟东西,松口气,缓缓收回手指。
瞳孔中划过几道凌厉剑气,钟岳拍拍钟应肩膀,慎重其事说道:“心肝儿子,你别怕,爹爹这就去收拾那个敢欺负你贼人!”
钟应:“???”
钟岳转身:“他今晚跑不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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